“你到底想怎樣?”
“不怎樣,你只要乖乖聽話好了,如果你一心求死的話…那就對不起了,吳道峰和寶鈞樓都得為你陪葬。”
“你…虎爺,算我求你,有仇有怨衝我來,不要傷害會長和寶鈞樓的人。”
“沒得商量!”
嚴虎慢慢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壞笑道:“小寶貝,虎爺我這麼喜歡你,又怎麼捨得殺你呢?所以…你一定要好好活著哦,要是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虎爺可是會傷心的哦,虎爺一傷心了,所有人都得跟著遭殃。”
“我…我知道了。”
看著嚴虎那充滿威懾力的眼神,藍罌粟的身體是越來越抖,她不敢想象對方會用哪種殘暴的手段。
“哼哼,這就對了!”
嚴虎披上外衣,哈哈大笑著離開了房間。
他前腳剛走十分鐘,吳道峰就敲門進來了,藍罌粟正坐在梳妝檯前化妝,試圖掩蓋臉上和身上的傷痕。
“罌粟,你…沒事吧?”他站在身後問道。
藍罌粟看了一眼鏡子,輕笑道:“沒事,會長大人有事嗎?”
“我…”
吳道峰不知該說什麼,二人的關係很微妙,有師徒的情分,也有男女間的曖昧,總之是說不明道不白。
“若是沒事,您就請回吧,我要換衣服了。”
“好!”
吳道峰點點頭,轉身剛要走時,忽然發現她小手臂上有明顯的傷痕。
當下問道:“你手臂怎麼了?受傷了?”
“哦…沒什麼,不小心碰到了。”
藍罌粟趕緊用衣服遮擋,吳道峰一把抓住她手腕,順勢就將她袖子給拽了上去,這一看不要緊,他整個人都驚呆了。
藍罌粟整個手臂是傷痕累累,到處都是血淋漓的印記,由於服用了丹藥,傷口雖然已經癒合了,但疤痕還是觸目驚心。
“怎麼回事?這是誰幹的?”
藍罌粟一把將手抽了回來,冷笑道:“呵呵…是誰又怎樣呢?會長大人敢反抗嗎?”
“是嚴虎?”
吳道峰心裡猛然升起一股怒火,讓藍罌粟嫁給他可以,但是你不能折磨她啊?你簡直就是個禽獸。
“我去找他算賬!”
“會長…”
藍罌粟趕緊將她攔住,吳道峰激怒道:“你起開,我吳道峰就算是拼了這條命,也要為你討回公道。”
“會長,不要啊…”
藍罌粟緊緊從後面抱住他,哀求道:“嚴虎是個心狠手辣之人,我們鬥不過他,他會殺了你再滅掉整個寶鈞樓的。”
“唉…”
吳道峰冷靜下來後,閉著眼睛嘆口氣:“罌粟,委屈你了。”
“不委屈,這一切…也都是我自找的。”
她苦笑道:“當初我要是不跟嚴虎打賭的話,也就不會落得如此下場。會長,這不關你事,你也不用為我擔心。”
吳道峰心中雖有痛楚,但也不得不暫且嚥下去,嚴虎不但修為高深,背後的道隱魔宗更是無法逾越的大山啊。
“副會長!”
就在二人內心複雜糾結時,一名手下敲門進來了。
“會長,副會長,阿羅分支總會長來了,那老頭點名要見副會長,看樣子還氣勢洶洶的。”
“好,我知道了,你先帶他去會客室,我隨後就到。”
手下離開後,藍罌粟皺了皺眉:“恐怕…是為了那震天銅錘而來,會長,我先去應付一下。”
藍罌粟換好衣服,又精心打扮了一番,邁著優雅的步伐來到了會客室,臉上依舊掛著迷人的微笑。
“哎呦,是阿羅會長啊,這麼早來我寶鈞樓,是有什麼要事嗎?”
“哼!”
阿羅老頭微怒道:“我說藍會長,你們寶鈞樓可真是了不起啊,以次充好…這就是你們做生意的根本嗎?”
“呵呵…您這是何出此言呢?”
藍罌粟盤著美腿坐下,微笑道:“全天下人都知道,我寶鈞樓向來做事公平公正,
“好一個公平公正啊,那這個你怎麼解釋?”
‘噹啷…’
他甩手就將震天銅錘仍在了地上,這錘子昨天還是金光閃閃呢,今天就變成傷痕累累到處全是裂紋,不要說光芒了,連靈氣都沒了。
“解釋什麼?”
藍罌粟攤了攤雙手,阿羅老頭哼笑道:“怎麼?不認賬啊?你寶鈞樓居然賣給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