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裴朗站在紀桑晚邊上,想要保護紀桑晚。 殊不知,他們身邊沒人敢過來。 今日裴朗逼宮的事情,雖然不被看好,但是裴朗態度狠絕的時候,對方畢竟也是會害怕的。 劉同光的死,讓他們歷歷在目,自然是不敢去得罪裴朗的。 那邊,白乾也是用了全部的力氣,與沈妄戰鬥。 雖然白乾自詡曾經是沈妄的師父,教會了沈妄不少東西,可是現在沈妄明顯輕鬆能佔上風。 一直到沈妄一個飛踢,踢到了白乾胸口,白乾應聲倒地,吐了一口血。 一波人馬霎時之間圍了上來。 “沈妄,你可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你有什麼資格與老夫為敵,難道你不怕……” 白乾的話還沒說完,沈妄只是淡定挑眉。 “怕?你說本官應該害怕什麼?” 他的語氣,將這件事情輕描淡寫的帶過。 眾目睽睽之下,白乾竟然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事實真相說出來,不知道是你們白氏先被滅族,還是我先被砍頭!” 沈妄又一次逼近,白乾閉上眼,難以言表。 這事情確實很難說了。 畢竟沈妄再罪孽深重,隱藏自己,也是端朝的皇子,他的身份被人正名,絕對罪不至死。 但是白氏卻不一樣了。 沈妄直接上前,掐住白乾的脖子。 白乾咬牙切齒,威脅道:“沈妄,你以為以你一己之力,就能在北川翻雲覆雨,你能殺了老夫,難道能活著走出這裡? 就算是端朝皇帝,也不敢在北川發動兵變,我看誰敢!” “我敢!” 裴景的聲音倏然響起,此時宮外已經亂成了一團,打鬥的聲音交織而生,眾人驚恐的望向外面,一臉的緊張。 裴景出現在大殿的時候,不僅僅是白乾,連大臣們都嚇了一跳。 很顯然,他們是都認識裴景的。 隨後,北京的手下出現,他們身披戰甲,身上沾滿了血腥之氣,讓人聞風喪膽。 “北川黑甲衛!” 這時候,白乾忍不住呢喃。 “他們竟然都還活著!” 白乾無比震驚望著裴景。 “你怎麼在北川!” “我若是不在北川,由著你們白氏無法無天。 你們敢欺負洛氏的人,今日必定要付出代價的!” 裴景的聲音,冰冷無情。 白乾被狠狠摔在地上,仰天長嘯了兩聲。 “又是洛氏,洛氏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嗎?不過也是想要靠著沈妄上位的亂臣賊子而已,死了活該!” 白乾的精神狀態十分不好,裴景的腳,狠狠踩在了白乾的胸口上。 “你不配提起洛氏,你該死!” 白乾又吐了幾口鮮血。 他這幾日,想要白氏姐弟回來,可是自己的訊息出去,似乎都沒有結果一樣,以至於白乾最後的支援,一直沒到。 都是喜歡未雨綢繆的人,儘管白乾不認為紀桑晚和沈妄能做什麼事情,卻還是想要優先準備什麼。 可是,現在似乎失敗了。 白乾苦笑兩聲,看向紀桑晚。 “我一早應該殺了你才對,若是沒有你,我不會一敗塗地,讓這些人失去原本的控制。 洛家的人,果然善於蠱惑人心。” “白乾,這都是你咎由自取,你與白翩翩一定要招惹我,那不是自取滅亡。 倘若沒有白翩翩的招惹,我根本不知道白氏是什麼東西,怎麼會過來,掀了你的老巢!” 這時候,紀桑晚語氣裡面都是嘲諷。 白乾的臉色更加難看。 其實一開始,他也不願意白翩翩動紀桑晚,節外生枝。 但是白翩翩的怨恨就像是脫韁的野馬,慢慢的,白乾便只能被迫加入進來了。 這種事情,當真不好說。 紀桑晚就這樣靜靜的看著眼前的白乾,然後偏過頭。 “我與白氏不算是有仇,事情你們自己處理吧!” 她攤手,不想要多管閒事。 此時,裴景面對眾人。 “如今,我們裴氏要拿回屬於自己的江山,爾等誰有意見!” 就像是裴朗說的,裴景若是回來,一切根本不需要戰爭。 那些見風使舵的人,終究直接跪在了裴景腳下,俯首稱臣。 這場面壯觀,令人驚訝。 紀桑晚看了看裴景,好奇自己過去是否小看裴景了,還是因為自己看裴景被困在方寸之地,不覺得他是個多大的人物,如今看看,歎為觀止。 想到這些,紀桑晚也只是輕輕的笑了笑。 不是敵人,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裴朗給紀桑晚了一個眼色,得意開口。 “我就說了,若是我皇叔登基,沒人會不服氣!” 以前,紀桑晚覺得裴朗和裴景都是皇室,並無區別。 今日紀桑晚才知道,這區別在哪裡。 實在太大了,大到紀桑晚自己沒辦法說清楚呢。 裴景做完自己的事情,便轉身就走。 白乾落在沈妄的手中,成為階下囚。 紀桑晚和裴朗一起來到沈妄身邊。 裴朗問:“沈大人,為何不直接殺了他,昭告天下,白氏的惡行!” 沈妄看了看白乾,面如死灰的樣子,不像是一個活人。 “阿晚還有別的計劃,不希望這件事情傳入端朝,等到那白氏姐弟被抓回來,一併處置了就好。 如今本官也是有辦法,讓白乾生不如死的!” 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