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染紅了白翩翩的衣襟,白翩翩依舊十分倔強,捂著傷口,連連後退。 “紀桑晚,你有本事跟我一對一的來,靠別人是什麼本事!” 紀桑晚從來都不會進入這種圈套,只是淡漠開口:“有人幫我出手,只能說我有本事,以多勝少的事情,你白翩翩沒少做!” 侍衛死死的按住了白翩翩,紀桑晚拿過一把寶劍,直接指向白翩翩。 “白翩翩,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願不願意幫沈哥哥澄清一切!” 白翩翩偏過頭。 紀桑晚直接笑了。 “你願意,我也不會放心的明白翩翩你在我這裡,沒有一點信譽可言。我倒是不如直接把你滅口了,免得之後麻煩!” 如今的紀桑晚急躁的很,根本沒有時間去思考別的事情。 紀桑晚想著,直接一劍刺到了白翩翩的肩膀,就像是當時白翩翩弄傷自己一樣,絲毫不留情面。 白翩翩的臉色慘白,看向紀桑晚。 鮮血不停地流出來,彷彿白翩翩的生命流逝。 “紀姑娘真的不需要她作證了?” “趙大人,直接殺了她,什麼事情的黑白,才會是我們做主,我從來沒有相信過白翩翩會幫助我們。 相信了她,只會讓我走上不歸路!” 紀桑晚的聲音冷漠,絲毫不把白翩翩放在眼中。 白翩翩也感覺到了死亡的恐懼。 紀桑晚的殺意實在是太明顯了,白翩翩很害怕了。 “紀桑晚,你不敢殺我的。你若是殺了我,沈妄的事情,永遠都不會終了!” “白翩翩,你覺得我怕什麼,我只想要沈妄平安的話,我有一百種辦法!” 她笑著,看向眼前的女人。 紀桑晚舉起寶劍,一劍刺向白翩翩胸口。 紀桑晚身邊兩個男子,沒有一個人多管閒事。 都知道紀桑晚早就想要殺了白翩翩了,雖然大家都想要白翩翩作證,不過想了想,這白翩翩死了比活著好。 就在白翩翩奄奄一息,數十名侍衛從天而降,與趙毅的人打起來。 他們不會不認識趙毅,是衝著他們來的。 人群之中,一臉肅穆的男人騎著高頭大馬,朝著紀桑晚走了過來。 紀桑晚抬眸,對上太子的眼睛。 “住手!” 太子一聲令下,趙毅也只能夠無奈的住手了。 太子下馬,大步走過來。 “趙毅,紀桑晚,你們在做什麼!” 紀桑晚扔掉手中的寶劍,裝作不經意的開口:“太子殿下看到了,臣女再找欽犯,這件事情全憑趙大人負責,而臣女也只是過來幫幫忙而已。 誰不知道這白翩翩在聖上面前認定了沈大人的罪證,皇上正等著一個交代呢。 我們自然是要找到白翩翩,帶到皇上面前!” “本太子看你們,不像是抓人的樣子!” 紀桑晚平靜轉身,一臉玩味。 “拒捕受傷,不是最正常的事情嗎? 太子殿下怎麼來了? 這件事情本就與太子殿下無關,太子殿下為何會在這裡出現呢!” 紀桑晚正說著,那白翩翩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朝著紀桑晚奮力一擊。 身邊的人是第一時間來保護紀桑晚,只是因為太子還在這裡,沒有第一時間想著擊殺白翩翩,白翩翩連滾帶爬的跑了。 紀桑晚攤手,臉色十分不悅的看著太子。 “我不曉得太子殿下是否是故意的,竟然直接放了欽犯。 這事情只能告到皇上面前去了。 我們剛才可是找到白翩翩了!” 太子看著紀桑晚,面色不虞。 突然想到紀桑晚的身份,想要一次將紀桑晚解決,便抬起頭看向紀桑晚。 “這裡距離永安侯府那麼近,這欽犯不會是在侯府出來的吧!” 太子本以為,紀桑晚會害怕。 永安侯府出事兒,株連全家的。 紀桑晚卻點頭。 “是侯府糊塗,我今日便發現了,才特地大義滅親,找了趙大人在這裡蹲守。 太子殿下在這裡正好幫臣女作證,免得說臣女出自侯府,私下裡面有矛盾,此時冤枉了侯府。 也請太子幫臣女作證,臣女對於犯罪大公無私,哪怕是我家的人,也不會姑息養奸!” 她的語氣很堅決。 太子的臉色難看,好似沒想到紀桑晚會大義滅親。 “紀桑晚,你為了沈妄,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太子殿下嗤之以鼻,臉色難看。 紀桑晚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她只是冷冷道:“這年頭,大公無私也會被人說!” “臣女真的不知道,怎麼做才是對的!” 紀桑晚不管任何事情,聲音輕輕的。 太子嚴肅的看向紀桑晚,還想要再上綱上線一點。 紀桑晚走到趙毅身邊。 “太子殿下介入,破壞了我們抓白翩翩,這會兒只能如實跟皇上說了。 趙大人,永安侯府的事情,我們有必要進宮了!” 紀桑晚當然知道,很多事情,是永安侯府與皇后合作。 所以說這個時候扳倒永安侯府,是最好的時候。 等於把太子最新的幫手處理了,至於白翩翩,紀桑晚只是給了雲放一個眼神,讓雲放去追殺。 太子似乎真的沒想到,紀桑晚真的會對付永安侯府,如今倒是不知道如何搪塞,紀桑晚已經走到太子身邊。 “太子殿下可是臣女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