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水,他實在是看不明白印度人和華夏人之間打的那些玄機,還是老老實實的繼續慫著,不當這個出頭鳥。
人口超過十億的舉世大國,互相對碰一下,哪怕蹦出點兒小小的火星,也不是暹羅之地能夠承受的。
“給你看看,你的腦子似乎有點兒問題!”
欒政Wei毫不客氣的語帶雙關。
“我警告你!”
“你警告啥?閉嘴!”
印度人還想要BB兩句,直接就被欒政Wei直接給懟了回去。
政Wei同志有限的耐心已經被這個心裡沒一點兒逼數的傢伙給耗盡了,當真是把客氣當福氣,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進尺,簡直是敬酒不吃,非得要吃罰酒。
既然如此,那還客氣啥!
印度人瞬間就慫了,弱弱地說道:“你們華夏人不講理。”
到底是誰不講理?
這一點其實和非洲的黑叔叔們很像。
“你們京城好漂亮,好繁華,你們華夏人可以滾出去,把京城送給我嗎?”
大抵就是這個味兒!
巴不得別人都是失了智的二傻子,把好東西都白折送給這些試圖不勞而獲的傢伙,也不曉得他們的大腦容量毫升數究竟是在小數點的前面,還是後面。
要是不狠狠抽對方一頓,簡直對不起這樣的真誠。
因此華夏人也有了自己的專用列印體:敵人非但不投降,還膽敢向我還擊。
這叫禮尚往來!
誰讓阿三們不僅惦記著雪區,還想窺覷川蜀盆地,這般自我感覺良好,怕是古代的夜郎國都會慚愧的無地自容。
“看來病得不輕,的確要找醫生給你看看。”
欒政Wei一臉冷笑。
我好心好意的跟你講道理,你去跟我耍流氓。
現在我也不講道理了,你到底慌個啥?別慫,繼續裝逼!
“抱歉,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不想繼續受這個夾板兒氣的泰國人準備站起身來告辭。
“你不許走!”“你不許走!”
印度人和欒政Wei不約而同的異口同聲。
話音落下,彼此對視一眼。
雖然都是阻止泰國人離開,但是目的卻各不相同。
印度人強拉著泰國人是給自己當做擋箭牌,一旦苗頭不對,還可以立刻甩鍋過去,再不濟也能分攤一些火力,端的是缺德帶冒煙。
華夏人則需要泰國人充當中立的第三方作個見證,免得印度人胡說八道的無故誣陷華夏人栽贓。
“誰找我?”
李白來的很快,他原本就在附近的食堂幫忙。
最近沒什麼病人,又不想去小酒館,待在軍營裡面閒得發慌,乾脆帶了清瑤和洪璃兩個妖女跟炊事兵們一塊兒擀手工面,和麵壓面拉麵,忙得不亦樂乎。
中午直接炒麵的幹活,所以手工面的數量要比湯麵所需更多一些。
“這位印度人,非得說我們揍了他們,還說自己的話就是證據,邊上的是泰國大使館的文官,應該是個見證。”
欒政Wei直接介結了一下情況。
“看來病的不輕啊!”
李白點了點頭。
以專業的角度來看,應該是被害妄想型強迫症,與“總有刁民想害朕”差不多,聽欒政Wei的描述,似乎情況有點兒嚴重,建議電擊治療。
“不不,我沒有病!我很健康!”
印度人大聲叫囂起來,同時站起身。
“你,坐下!”
李白手一指。
“不要,我要離開!”
儘管嘴上是不要不要的,但是身體卻很老實,印度人不由自主的坐了回去,同時驚駭欲絕的大叫道:“你對我做了什麼?是邪術!”
這一回,輪到泰國人也慌得一逼,勞資很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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