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這樣的!”
趙愛國老臉漲得通紅,萬萬沒想到被BOSS抓了個現行!
他欲強行解釋,可是人證物證就在邊上。
請你過來被剝削,是你的福分,在上工期間勾三搭四,居然拐到一個野蠻大洋馬,特麼你讓本土的單身狗吊絲們怎麼看?
憑啥你能開洋葷?!
不患寡而患不均,理當吊起來打。
“沒錯,我的確對趙有好感,就是這樣!”
艾麗莎卻緊緊拉往趙愛國的手,不肯放過,甚至還敢與大魔頭對視。
在死到臨頭的時候,洋婆子始終比內斂的華夏男人更加直接,更加外向。
“好了,我才不管你們勾搭成奸的事情,自己好自為之吧!不過任何時候要注意原則。”
李白懶得理會大肌霸晚輩的私人生活問題,現在又不是封建王朝,只要你情我願,哪裡有那麼多講究。
更何況艾麗莎現如今是給私人老闆打工,身份背景不再忌憚,充其量不過是一個高階打手和實驗體罷了,倒是沒那麼多敏感的。
華夏人哪怕與外國人結婚,國籍各歸各國都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保證完成任務!”
趙愛國條件反射般的立正。
真是夠了!
李白直想捂臉,不想再看到這廝。
光長肌肉不長腦子,未來家庭地位堪憂,甚至連老婆都打不過,不,這是文雅的說法,而是被老婆打。
至於艾麗莎的人品問題,在打過幾次交道後,李白基本上有所瞭解。
耿直卻並不迂腐,能夠堂而皇之的跟花花公子舒爾曼懟著幹,很顯然並不是什麼水性揚花,心機深沉之輩,倒是蠻配趙愛國這樣的練武之人。
“走了,走了,笨死了!”
艾麗莎哪裡看不出來,李大魔頭這是在嫌棄兩人,連忙將趙愛國給拖走了,免得一直在對方面前礙眼。
“哦哦!”
待溜到角落裡,大肌霸摸著自己的後腦勺,心有餘悸地說道:“那個,他不會生我們的氣吧?”
李白在武術界的江湖地位就擺在那裡,與宗師級大佬平起平坐,就怕對方一揮手,幾道無形劍氣迸發出來,將自己和艾麗莎給一塊兒劈成八八六十四片兒。
“生氣,當然是生氣,還是生你的氣,傻頭傻腦的傢伙。”
艾麗莎瞪了這個男人一眼,之前的純爺們兒勁去哪了?
都讓狗吃了?
“不懂!”
趙愛國想要偷偷去看坐在大堂裡,一個人吃著悶食的李白。
讓他去懟那位,可拉倒吧!
借趙愛國十個膽子,都不敢這般瘋狂作死。
卻被艾麗莎拉住,說道:“別去看了,李白醫生不想看到你。”
“哦!~”
趙愛國嘆了一口氣,目光落在不遠處的一副大字上。
日照香爐生紫煙……
恍然間看上去特麼就像是日趙愛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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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愛國與艾麗莎這一對狗男女知趣的沒有再出來礙眼。
李白幾筷子就夾完了剩下的食物,將最後一口茶水一飲而盡,畢竟有詩云:鋤禾日當午……可不能浪費。
回到拖掛式房車上掃了一眼,大小妖女依然在安安份份的開黑送人頭,他重新上了重型牽引車頭,發動了車輛,繼續出發。
拖掛車房車雖然自身沒有動力,卻擁有十分寬裕的內部空間,與真正的房屋幾乎毫無分別,設施更加齊全,但是車廂與牽引車頭的駕駛室並不相連,並不能互相直抵,稍稍有些不太方便。
一直籠罩著索馬利亞地區的雨季已經不再像剛開始那樣,時不時的狂風暴雨,而是終於變得溫柔起來。
隨之而來的卻是持續24小時不間斷的悶熱與潮溼,還有動輒爆發並迅速擴散的黴菌斑。
熱帶的雨季幾乎是溫帶梅雨季節的十倍加強版。
不過正開著重型牽引車頭的李白卻在享受著習習的乾爽涼風,動力澎湃的發動機分出一點兒功率用於車載空調,製造出來的冷氣足以將駕駛室內的氣溫和溼度分別控制在25攝氏度與60%之間,不僅舒爽,還有點兒小涼。
隔著寬大的前擋風玻璃,雨刮器時不時搖晃一下。
一陣炒豆般的激烈槍聲傳入李白的耳中,他卻習以為常的繼續扒拉著方向盤,控制車輛行進方向。
槍械在索馬利亞地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