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兄弟,你應該認識他們,幫著說幾句話好嗎?別這樣只盯著錢!”
……
一個個微言大義,講道理擺事實,努力說服李白替他們出頭。
這口氣就跟在美國紐約中央公園,打了一隻天鵝準備燉著吃,卻被群眾扭送到警察局,大罵帝國主義殘無人道一樣。
BalaBala,BalaBala……
“喂,你,手上有礦的富一代,在北上廣深有學區房,你應該不差錢吧?不如這錢你出?”
李白卻絲毫不為所動,隨便指了個之前自稱是最佳生活和工作夥伴的那人。
所有人的視線一齊匯聚過去,對方在眾目睽睽之下,情不自禁的縮了縮脖子,梗著腦袋說道:“我是不差錢,但是,但是憑什麼我出?跟我沒關係。”
剛才可真會裝,這會兒一下子曝露了原形,連價碼都不敢問,不想猜,肯定是窮得一逼,哪怕不是窮逼,也是葛朗臺轉世,沒**兒的小氣鬼。
就這樣還想追妹子?!繼續單著吧!
“那麼你呢?真心的的愛?怎麼掏錢就不真心了?”
“口口聲聲要給人幸福,沒錢你談什麼幸福,跟你啃沙子啊?”
“還有這位,有屋有錢又有田的農村戶口,有宅基地可以蓋小洋樓,老美了吧?一點小錢錢算啥,就當是花錢消災買平安,要不你們眾籌一下?”
李白的手指挨個兒點過去,那些風格不同的美男子們無一例外就像突然矮了半截兒,一個個目光躲閃的縮頭縮腦,沒有一個人願意掏腰包,哪怕是眾籌也不願意,反而彼此互相打著推託含義的暗示,你推我,我推你,越來越混亂。
那個給清瑤妖女唸詩的傢伙突然指向李白,惡從膽邊生地說道:“掏什麼錢?我們人多,他就一個人,如果不願意,打到他願意。”
誒?!不是說好的歲月靜好,詩以載道。
“對!揍他!”
“你幹還是不幹?”
“我們幾個打你一個!就問你服不服!”
“快點跟那些野蠻黑人打交道,不然就打死你!”
怎麼一轉眼,就翻臉不認人了呢?
之前還向李白求援,請幫忙來著,這會兒兇狠起來,竟是要以人多欺負人少。
這很明顯就是欺軟怕硬來著。
有些人對外人慫得一逼,對自己人卻是比誰都狠,這樣的劣根性,無論哪個民族都有,通常被稱之為垃圾人。
李白有些好笑地說道:“你們準備要打我?”
“沒錯,砂缽大的拳頭看過沒有!”
詩人示意著自己並不甚大的拳頭,人設已經全崩了。
其他人都作出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一個個猙獰醜陋的連臉都變得扭曲起來。
“麻煩你們看看自己的身後。”
李白既不急也不氣,反而將視線越過了這些垃圾人。
身後?
什麼意思?
在短暫的面面相覷後,這些花美男們遲疑的轉過身,登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在此之前,那些黑人還在十幾米開外,衝著他們指指點點,像是在看熱鬧一樣。
可是現在,對方就在距離他們的兩三米開外,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古怪刺鼻氣味撲面而來,幾乎要使人窒息。
更讓這些花美男們感到緊張的是,眼前人頭攢動,裡三層外三層,烏泱烏泱一大片,在場至少有三五百人,將他們給圍得嚴嚴實實,就算是插上翅膀也難以飛走。
“怎麼,怎麼辦?”
詩人上牙磕著下牙,聲音打起了顫,完全沒有了面對李白時的兇狠猙獰。
李白打起了手勢,666,666,666……
“哈!~”
鎮長老黑吼了一嗓子,數百人一起暴吼,震耳欲聾。
畢竟人多勢眾,一時間的聲勢極為駭人。
就算是撒摩斯家族的保鏢們,依然忍不住手伸向肋下,隨時準備拔出槍來戒備。
看到李白向自己點了點頭,鎮長指向這些不自量力的垃圾癩蛤蟆。
“抓住他們!”
數百人一擁而上……
呃,抓個二三十人,的確有些難度,畢竟場地有點兒小,一起動手的人太多,不好施展開來,那些黑人甚至彼此互相廝打起來。
這樣的組織性和紀律性,實在是不能指望太多。
“滾開,滾開,滾遠點,狗屎!說你呢,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