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房車裡面,輕鬆愜意的享受著美酒,不啻於人生快事。
美女倒是也有,卻下不得手,隨便哪一個,都能把區區凡人的骨頭給捏爆了。
清瑤如是,洪璃如是,艾麗莎也不例外。
如此秀色可餐,看看就行。
“是黃酒,最頂級的年份!”
李白一臉的愜意,他就喜歡這樣的飲酒方式。
紅酒要冷飲,黃酒卻恰恰相反,紅泥焙溫酒,能飲一杯無。
“是好酒!”
“美國隊長”艾弗林·博格和舒爾曼再次唱了反調,他是個識貨的,可不敢昧著良心說假話。
東方美酒與西方美酒,各擅勝場,無關於各種主義或三觀什麼的,幾千年的歷史可不會說謊。
“艾弗林,你到底是哪一邊的?”
舒爾曼感到相當不快,自打米迦勒防務承包公司打包接手了“使徒”戰士,他就對這個專案怎麼看都不順眼,各種鬧心。
有時候甚至會在猜測,究竟是不是八字不合還是什麼的,怎生恁的讓人不爽利。
“黃酒是一種與紅酒一樣有著相當悠久歷史的古老酒種,我猜李白醫生請我們喝的酒,年份至少在三十年以上。”
艾弗林·博格竟然是真正的同好,還能猜測出杯中酒的年份。
白酒與黃酒、米酒相比,那是小弟弟中的小弟弟,莫笑農家臘酒渾,說的可從來都不是白酒。
“果然是內行,這是原漿的五十年陳女兒紅。”
李白豎起大拇指,雖然不中,亦不遠矣,不是真正的老司機,不,老行家,老酒鬼,通常是很難分辨出其中那一絲微不可察的區別。
女兒紅其實十六年份的就足以堪飲,因為有詩云: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明裡不見人頭落,暗地使君骨髓枯。
當然詩說的是人,但是二八一十六,卻是少女最好的年份。
江南人家生養女兒,在出生之日便埋下一罈精釀黃酒,待到女兒出嫁時,將其起出,宴請賓客,要酒有酒,要故事有故事,要情懷有情懷,使得區區一罈酒被賦予了無數意義。
不過五十年未嫁的老姑婆,那就算了,同時也不是所有的黃酒都適合窖藏這麼長的時間。
想要尋覓真正的好酒,得從那些擁有較長生產歷史並且已經破產的老酒廠原址上下功夫,不少被人遺忘的好酒都是這麼被髮掘出來的,秘藏的酒窖就像一個個等待世人發掘的寶藏。
“五十年?難怪難怪!”
艾弗林·博格直接無視了少東家的冷眼,越發驚喜。
其實想想也對,能夠置辦得起這樣的豪華房車,弄壇稀有的陳年老黃酒又算得了什麼,不過這樣的年份,真是喝一罈就少一罈。
金錢雖然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卻能夠解決大部分問題,包括好酒在內。
舒爾曼盯著手上的高腳杯直髮楞,特麼的他硬是聊不進去,難道就不能聊聊美女、明星、豪車、寶馬、政治或者其他什麼的嗎?
偏偏這位少東家最熟悉的卻是李白這樣的草根出身最不熟悉的,神馬豪車,他並不覺得桑塔納2000比賓士AMG-GT63-S轎跑差到哪裡去,油耗半斤八兩,維護成本還是前者低,原廠件和副廠件幾乎沒有任何區別。
李白與“美國隊長”聊得正歡,連艾麗莎也能夠偶爾時不時插進一句,只剩下米迦勒防務承包公司少東家,執行董事舒爾曼形單影隻,一個人喝著悶酒,沒話題啊!
他倒是想要搭訕清瑤和洪璃兩個妖怪妹子,只是大小妖女正忙著開黑,一人一臺膝上型電腦,噼裡啪啦的鍵盤滑鼠忙到飛起。
大妖女趕著送人頭,小妖女忙著打野,至於戰果如何,青銅老二一萬年,白銀此生永無望,畢竟重在參與,友誼第一,競技第二嘛!
以妖怪的思維方式玩人類設定的遊戲,原本就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遊戲策劃師壓根兒就沒有想過竟然還有妖怪玩自己設計的遊戲,就跟阿三們可以渾然不在意的痛飲恆河水甚至牛尿,其他人怕是連隔夜飯都要吐出來。
不過一想到這對佳人是泰國原產的“妖女”,舒爾曼同學頓時啥胃口都沒有了,他表示自己並沒有那麼重口,老老實實的和李白等人坐在沙發上,就著下酒的小點心,無聊的看著窗外的風景。
一旦離開索馬利亞的首都摩加迪沙,鮮有好路,自從離開華夏維和部隊的營地開始,就是一如既往的爛路,死不悔改。
賓利,法拉利,奧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