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俠客行》的李白和自己這個大魔頭李白,分明不是同一款,這個菇涼的腦洞實在是太過奇葩。
李白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長話短說,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趕緊走吧!”
他並不在意驚動部落裡的土黑子,反而有點兒擔心那些政府軍炮兵就地展開的速度突然加快,在這個當口,二話不說的扔過來一枚炮彈。
除了驚嚇以外,又白瞎了他的錢。
1100美元的五香茶葉蛋,一般老百姓吃的起麼?
“對對對,別什麼神仙魔頭了,趕緊走吧!”
反應過來的郝漢連連點頭,拉著曾淇忙不迭的要跟著李白往被黑暗籠罩的夜幕中走去。
夜長夢多,眼下不是說話的地方,萬一讓那些土黑子們發現了,弄不好又要被關進籠子裡面,還得再多加兩個人,那就實在是太冤枉了。
四隻木籠子,拆了兩隻,開了一隻,還有一隻依舊完好無損,裡面的白人青年被曾淇的一聲尖叫給驚醒,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卻愕然發現看守的兩個土黑青年雙雙變成了兩具無頭屍體。
此時此刻,正有人往遠處走去,其中三人正是之前的難兄難妹。
他連忙像蛆蟲一樣拱到籠子邊上,大聲叫了起來。
“嗨嗨!help!help!help-me!”
他可不想一個人被留下來,既然有機會能夠逃走,無論如何也要抓住這一根救命的稻草
李白的注意力一直在郝漢和曾淇這兩位同胞身上,土黑巴祖光顧著救自己的妹妹,竟一時間將最後一個籠子裡的倒黴蛋兒給忘了,誰讓他是白人的,黑命貴,白命賤。
為了這一線生機,白人青年的嗓門兒有點兒大,部落裡的幾座草頂土坯房內亮起燈光,有人正準備起身出來察看。
已經走到二十多步開外的李白迴轉身,衝著白人青年所在的木籠子揮了揮手。
結實的木籠子和綁在對方身上的繩子,不約而同的四分五裂,讓其重獲自由。
白人青年感到自己身上一鬆,立刻又驚又喜的一骨碌爬起來,跌跌撞撞的跑向李白他們。
因為短時間內血氣不暢,還沒來得及緩過勁兒來,剛跑了兩步,就腳下拌蒜,一個踉蹌,結結實實的摔了個狗撲屎。
“要去扶他嗎?”
曾淇這個姑娘到底是心善,看到白人青年這般狼狽的模樣,不由自主的心軟起來。
李白滿不在乎的說道:“他自己會爬起來的。”
放對方出來已經是天大的恩德,難道還不成要抱在懷裡,送到家裡嗎?
他可沒有那麼多鹹吃蘿蔔淡操心的過剩同情心。
“李同志說的沒錯,又不是三歲孩子,你看,不是自己爬起來了嘛!動作還挺快。”
緊跟著李白腳步的郝漢話裡有些吃味。
自從被關到木籠子裡面開始,由於語言的問題,除了與曾淇以外,另外兩個人就再也沒有任何溝通,除了難兄難妹這個天然的關係以外,便再無任何交集,所以談不上有多少同情心。
“啥子李同志,叫李神仙,人家是神仙,你個凡夫俗子難道心裡就沒點兒逼數噻?”
曾淇卻像炸了毛的小貓咪一樣,張牙舞爬起來,嚇得郝漢直縮脖子。
好嘛,你對,你說的對,你做的對,你神馬都對,勞資是好漢,大人有大量,不跟你這個瓜婆娘計較!
曾淇的同情心並沒有派上多少用場,白人青年的求生欲滿滿,在這個時候會自然而然的爆發出平時難以發揮的潛力,很快又跌跌撞撞的跟了上來。
根據心理學“羊群效應”的從眾行為,初得救的白人青年下意識的認為跟著李白他們更安全。
白人青年緊緊跟了上來,心有餘悸的回過頭,再次加快腳步。
“thank-you!very,very,thank-you,very-much……”
李白沒有任何回應,任由對方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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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落裡面有人大聲嚷嚷起來,到底還是有人被白人青年的莽撞叫嚷聲給驚醒了。
這些土黑子們的反應還真是……慢了都不止一拍。
環繞胡達部落的籬笆被兩個妖女撕扯開五十多米的巨大豁口。
離開了部落中央篝火堆旁的李白等人已經來到豁口附近,隨即毫不遲疑的踏入被夜幕所籠罩的荒原。
“完了,那些野人被驚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