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面完全是行家裡手,你要什麼文憑就有什麼文憑,回頭一句偽造文憑,查無此人,再換個馬甲繼續開工,除非人贓並獲,否則事後指責很難做到實錘定音。
“我的槍法?”李白一怔,隨即直搖頭,說道:“相當糟糕!”
不說則已,一說都是淚啊!~
很顯然,這位英國觀察員下手挑錯了目標。
能把老爹氣得抽武裝帶的熊孩子,槍法能好到哪裡去?!
明明對準靶子,一槍能把天上的大雁給幹下來。
這算啥?
給老子加餐嗎?
“相當糟糕?糟糕到什麼程度?”
溫斯頓·威廉姆斯有種不信邪的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
李白有些慚愧地說道:“很難上靶。”
能不揭人傷疤嗎?
這洋鬼子怎麼就那麼討厭!
一眾國際觀察員嘴角直抽抽,這是騙誰呢!一定有問題。
“你不是為華夏政府工作?”
英國觀察員溫斯頓·威廉姆斯的話越來越赤裸裸,有幾分兵戎相見的意味,就差直接指責李白是華夏特工,專門來非洲搞事情的。
這是打草驚蛇的小伎倆,可惜找錯了物件。
李白理直氣壯地說道:“我當然是為人民服務!”
語氣裡面沒有半點兒猶豫,為人民服務是基本國策,這一條明確寫入憲法。
一切國家機關和國家工作人員必須依靠人民的支援,經常保持同人民的密切聯絡,傾聽人民的意見和建議,接受人民的監督,努力為人民服務。
公務人員、人民代表和軍隊都是為人民服務的,像“努力為人民服務”這句話在憲法中足足重複了三遍,其重要性自然不言而喻。
“……”
溫斯頓·威廉姆斯立刻就迷了,他是資本主義的狗腿子,自然不能理解“為人民服務”代表著什麼。
不過在他看來,並不能和自己想像中的那樣抓住這一條來指責對方就是身懷秘密任務的華夏特工,哪怕看上去很像。
畢竟在資本主義世界,人民和政府是兩碼事,人民分兩種,一種是底層的屁民,無權無勢,被上流社會剝削,另一種有錢有勢的財閥,這裡的人民在字面上雖然是指前後兩者,可是在實際上,卻是專指後者,政府是財閥的狗腿子,有錢人的家奴,這一點絕對沒有毛病。
為“人民”服務的,肯定就不是為政府服務,這是一個美妙的意識形態誤會。
華夏人沒有幹過的事情,在利益驅使下,資本主義往往也要以“莫須有”的名義栽贓,沒有也得有,給“西班牙大流感”改個名字叫作“華夏大流感”也是可以的嘛!
完全無視雙方至少相隔了近一萬公里,這樣的事情還少麼?!
民兵、白楊、東風,世界三大終極奧義!不服都不行!
“你在帕帕加娜部落殺過人嗎?”
溫斯頓·威廉姆斯眼睛有些發紅,這個精神科醫生太難對付了,兩三句話就把人往溝裡帶,稍不小心就會歪樓。
“沒有!”
李白的回答十分乾脆。
他當時提著大寶劍在戰火紛飛的帕帕加娜部落裡面瞎逛,一個人都沒有殺過。
沒有一個死傷者跟他手上的大寶劍有關聯,在這方面給李白扣帽子可不太容易。
“你見過除了帕帕加娜人和度魯努人以外,其他手上沾染了血腥的人嗎?就在你們的隊伍裡!”
溫斯頓·威廉姆斯不再掩飾的破罐子破摔。
聽到他的這句話,坐在角落裡的欒政Wei騰的跳了起來。
尼瑪,這什麼意思?
在指著華夏維和部隊參與了殺戮嗎?
“這個嘛……有啊!”
李白遲疑了一下,點點頭。
欒政Wei眼睛睜的老大,小李同志,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誰?”
溫斯頓·威廉姆斯眼前一亮,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沒想到竟然在這裡有意外的收穫,這個年輕人恐怕一時大意,說漏了嘴吧!
看來自己是估計錯了,華夏人不僅參與了那幾個部落的戰爭,還親自動了手,只不過所有人都有猜錯,挑撥者並非眼前這個年輕的精神科醫生,而是另有其人。
其他幾位觀察員一陣騷動,《華盛頓郵報》和《紐約時報》的記者同時屏住了的呼吸,將腰桿挺的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