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院長無聲無息的鬼魅般突然現身,不止是嚇到了李白,也同樣嚇到了其他人。
根據巴納姆效應,你越想啥,它就越會變成啥。
周院長最害怕李白這裡出現新的狀況,可是萬萬不骨想到,越是擔心,卻偏偏越是出了狀況。
天曉得這小子究竟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讓整個會場突然斷電,還有……這口平底鍋是哪裡來的?
有誰吃飽了撐的會隨身攜帶一口平底鍋,這究竟是要做什麼?
用來打人嗎?
明明人贓俱獲,罪證確鑿,居然還敢狡辯?
對於李白的“蒼白”解釋,院長大人面色不善地說道:“你說呢?”
“好漢做事好漢當,我真的沒有!”
李白連忙將平底鍋藏在身後,十分無辜的聳了聳肩膀。
“哼!回頭再收拾你!”
看到還有外國友人在場,周真人不好發作,氣呼呼的走了。
“就差一點兒!”
李白拿平底鍋當成扇子,給自己扇著涼風,一臉慶幸。
“你說謊和說真話完全沒有任何區別,我都分不出來,太厲害了!”
珍妮望著李白,一臉崇拜。
心理學專業人士最能夠分辨真話還是謊話,雖然聽不懂李白與周院長之間的對話,但她還是能夠猜到一些。
“去去去,我根本沒有說假話!”
李白滿頭黑線的一臉嫌棄,你一洋妹子瞎湊什麼熱鬧。
“李白,你是我見過最厲害的騙子。”
朱利安豎起大拇指,他知道李白多半是成功矇混過關。
“胡說八道,我說的都是實話,根本沒有騙人。”
李白覺得有些憋屈,自己明明說真話,這些人為什麼不肯相信呢?
人與人之間說好的信任呢?
“哈哈哈……”
朱利安笑了起來,他和珍妮都覺得李白是一個十分有趣的人。
在整一個上午的會議中,三人一邊聽著大佬們的發言,一邊竊竊私語,作為同行,顯然擁有許多共同話題,有一致,也有分歧。
許多病例交換讓雙方都獲益良多,附近的旁聽者們也收穫不少。
剛剛用完自助式午餐,李白便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他往一樓大堂走了一圈回來,手上多了一把有大眾標識的汽車鑰匙。
戴安娜突然接到任務,在出發前託人將自己的黑色帕薩特送到酒店,供李白代步使用。
在這座四九城裡,有一輛車總比擠公交,搶計程車或者到處找地鐵站要強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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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江省大型養馬場,石砬河子馬場。
場主郭奉山滿臉惆悵的看著一群來自於生物製藥公司的傢伙們在他的地盤瞎搗鼓,精心育種並飼養了多年的東北挽馬一匹又一匹哀嚎嘶鳴著倒下,渾身劇烈抽搐,軀體四肢幹縮,最可怕的是七竅往外噴血,十分嚇人。
即使對方給足了銀子,他也依然有一句MMP當講不當講。
挽馬是十分重要的畜力,溫馴又不挑食,哪個買家不都是精心伺候著,這些操蛋的玩意兒盡瞎J8亂整,禍禍這些培養不易的挽馬。
一匹又一匹,足足死了一百多匹,可把郭場主給心痛的,糟蹋好馬啊!
咕咚!
遠處一聲悶響,一匹健壯的公馬轟然倒地,渾身劇烈抽搐著,從眼耳口鼻噴出的黑血足有一尺多遠,附近馬欄裡的馬群驚恐不安,屢屢想要衝撞逃離。
但是馴馬師很快又套住一匹馬,十幾條漢子一擁而上,生拉硬拽,將它弄進難以掙脫的圍籠狹小空間內。
五六個穿著密封防護服,看不清面目的人如臨大敵般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匹烏呼哀哉斃命的死馬,用工具抽取出大量黑色馬血,他們的動作十分謹慎,生怕自己被沾上一點,最終單獨分出一支注射針管,套住尖銳的針頭,轉交給注射師,眼疾手快的一針扎進困入圍籠的挽馬體內。
生物製藥公司的人一直在重複工作,當一匹馬斃命後,便抽取其血液注入下一匹馬的體內。
完成注射後,所有人隨即散開,片刻之後,那匹東北挽馬身形搖搖晃晃,雙眼泛紅,不斷甩著腦袋。
“一分鐘!”
有人按著秒錶,不斷報時。
“三分鐘!破紀錄了。”
之前那些被注射了前一匹死馬毒血的挽馬,最長生存時間都沒有超過兩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