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猶豫了一下,說道:“我考慮考慮吧?”
儘管諾貝爾獎在專業領域十分誘人,不止是獎金,還有名望,但是他知道當前僅僅是針對撒摩斯家族的研究,根本不足以染指這個科研大獎,差得十萬八千里,以他一個小小的碩士學位,特麼再練二十年都未必夠。
研究治療小組當前的進展相當於闌尾炎手術一樣的治療方式,完全是治標不治本,根本沒可能根治撒摩斯家族的遺傳病。
以此攻略諾貝爾獎,付出的時間和精力恐怕難以想像,第七人民醫院這個池子都未必容得下。
還有成本,撒摩斯家族當掉最後一條內褲都不一定能夠湊齊全部的科研經費,要是能湊齊全,遺傳病恐怕早就治好了。
似乎看出李白在猶豫的原因,向教授意味深長地說道:“不要想著如何艱難,關鍵是要敢想才會有方向,才會有可能,要知道許多人到退休養老,都沒能找到得窺諾貝爾獎的門徑。”
諾貝爾獎一個蘿蔔一個坑,多一個沒有,每屆的競爭都十分激烈,關鍵在於重點課題,像如此頑強的基因片段,絕對能夠引起足夠的重視。
他還繼續趁熱打鐵地說道:“小李,你儘管放心,誰的研究成果就是誰的,這點兒學術道德我還是有的,如果有想法,我們就組建一個研究團隊,我去拉經費,你順便也能把博士學位拿到,過幾年,熬夠資歷,說不定還可以評到教授職稱,想想看,三十歲左右的教授,得少奮鬥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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