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瓷碗上狼吞虎嚥。
“喵喵喵……”
(﹁﹁)~→≡^ω^≡
這什麼情況啊這是?
-
湖西市Nan湖區公安分局,李白同學搭了公安的便車。
照理說,抓個殺人犯,只派兩個警察上門,連副玫瑰金的銬子都不給戴,未免也太輕描淡寫了些。
然而當南Hu區公安分局發現自己將李白當成犯罪嫌疑人的時候,貌似不僅需要懟上錢江省史上最兇悍匪,還得再加上一個最狡猾的慣犯。
公安局的那些套路,對方是門兒清啊!
如果只是誤會倒也罷了,萬一是真兇呢?
這太具挑戰性了有木有?
南Hu區公安分局有些麻爪,根本沒有辦法判斷。
審訊室裡有攝像頭,還不止一個,刑偵科全員到齊,簡直就是如臨大敵。
“李哥!”
被喊來的小王也是一臉懵逼。
怎麼好端端的,李哥就突然變成了犯罪嫌疑人呢。
“李醫生,我們按照時間線開始吧!”
主持審訊的是老張,雙方隔著一道精鋼柵欄。
因為擔心李白發動催眠術,專門給他戴了一對厚實的手套,以為這樣響指就打不起來。
但是在實際上,李白發動催眠術用響指只不過是習慣罷了。
像語言、表情、眼神和動作等都可以成為傳遞催眠術的媒介,警方陷入了慣性思維,對此一無所知。
好在李白同學並沒有打算操控老張他們的想法,他安安靜靜的坐在椅子上,向著小王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那好,中午11點15分左右,我抵達南山路水井支路7號的白鶴別墅,11點27分與閻廣元等人見面……”
他簡述了一遍自己與閻廣元等人一起吃飯的經過,同時指出那些作陪人員的名字,他們都可以作為人證。
這些話抄錄下來,連整理都不需要,就可以直接登記入檔,作為案件調查的問詢內容依據。
教科書式的問答確實讓人省心不少,卻同樣缺少可供發掘的疑點所在,老張與其他人對視一眼,交換了一下眼神,說道:“還有需要再回憶補充的嗎?”
根本沒人能夠指望從李白的反應上發現一些端倪,作為精神科的醫生和公安局的審訊顧問,想要從心理角度找到突破口,幾乎難比登天。
“沒有了,事情經過很清晰,也很完整,沒什麼需要補充的。”
儘管交待的清清楚楚,李白還是有所隱瞞,比如那支飛劍,反正與案情無關,直接略過還能省下一些不必要的口水。
老張他們一點兒懷疑都沒有,催眠術下連恐龍都能“看”到,更何況是一支小小的飛劍。
究竟是史前大片,還是仙俠大片,全看施術者的心情。
“好的,謝謝你的配合,李醫生。”
老張點了點頭,同時示意讓人開啟審訊室的間隔柵欄,摘掉李白手上的手套。
熟歸熟,公事照樣還得公辦,沒有半點兒逾越規則之外的格外優待。
“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能跟我說說嗎?”
天氣已經轉暖,一對手套捂得李白雙手見汗,怪悶得慌。
“讓小王跟你說吧!”
老張站起身,對其他幾位老刑偵說道:“走,我們合計合計去。”
案子複雜,他們在李白這裡並沒有找到什麼線索。
畢竟在將對方請來之前,南Hu區公安分局就已經做過一番調查,無論是人證,還是物證,李白都有不在場的證明,想要指證他是兇手,並不太容易。
所以李白僅僅只是嫌疑人,而且是之一。
小王目送走了老前輩們,為李白拉過來椅子,陪笑著說道:“別生氣,李哥,老張他們在辦案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嗯嗯,六親不認,哪怕對親爹也是一樣。”
“說說看,到底是誰想讓我背鍋!”
李白往房間角落裡掃了一眼,那裡的監控攝像頭依然在工作。
若是換成沉不住氣的傢伙,圖樣圖森破就等著傻眼吧。
“現在我也不知道啊!光是嫌疑人,加上李哥你,就有十幾個,只要兇手不是你,沒什麼可擔心的,也就走個過場。”
小王說著安慰的話,生怕李白因為這件事而心生不滿。
畢竟南Hu區公安分局還指望著這位審訊顧問繼續協助自己審訊那些狡猾的案犯,惹惱了對方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