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這三個姑娘真是咔哇依,喂喂,李,難道你就有沒想法嗎?”
望著蘇眉和另外兩個護士離去的背影,謝廖沙嘴裡嘖嘖有聲,怪模怪樣的拿胳膊拱了拱李白。
“說人話!”
李白皺起了眉頭,俄國口音的英日混合,就像是格瓦斯口味的天婦羅漢堡。
這種蠢貨還是趕緊去死好了。
“我知道你們華夏人喜歡把我們歐美人叫作洋鬼子,西邊的歐洲與美洲白人叫西洋鬼子,東邊的黃種東瀛人叫東洋鬼子,我既然是鬼子,說的就是鬼話,李,你的要求太苛刻了。”
從第七人民醫院得以逃出生天,才短短一會兒功夫,謝廖沙又開始洋洋得意的抖了起來,果然是記吃不記打的俄國原裝逗逼。
“你的保鏢來了。”
李白沒興趣跟這貨鬥嘴抬槓,衝著遠處示意了一下。
一隊奧迪車在下班晚高峰的車流中十分醒目。
“感謝上帝,我得救了!”
謝廖沙在自己的胸口划起了十字。
他很快換上一副惡狠狠的表情,說道:“我要找到那個中東大鬍子,用AK-74教他跳踢踏舞!”
保鏢們無一倖免的被不明粉霧迷倒,自己被兩記耳光直接抽暈。
待醒過來時,已經躺在了精神病醫院,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向上帝祈禱,結果上帝又不在服務區,扎心了,老鐵!
“恐怕你找不到他了。”
李白想著那個大鬍子為了自己的求生欲,正忙著給兩個熊孩子輔導功課呢,這讓謝廖沙上哪兒找去,恐怕打破了腦袋,都猜不到對方躲在哪裡。
“嗯?你知道那傢伙在哪兒,對嗎?”
沒有再熱切的望向自家車隊,謝廖沙轉回頭來,盯著李白。
“不知道,我跟對方一點兒都不熟。”
李白聳了聳肩膀,他說的是大實話。
“你沒騙我?”
謝廖沙心裡直犯嘀咕,他一直在懷疑,只是沒有證據。
“騙你又沒好處。”
李白為了這傢伙還倒貼了四百塊錢。
毛子青年大大咧咧的拍著李白的肩膀,說道:“好吧!你是我兄弟!”
一會兒是兄弟,一會兒是情敵,臉翻的比書還快。
中東大鬍子拉姆倆耳刮子抽翻這貨,還真是一點兒都不冤枉,換成李白,也照抽不誤,說不定一巴掌就解決問題了。
奧迪車隊很顯然注意到了自家少爺,在兩人面前依次停穩。
身形魁梧的黑衣保鏢們紛紛推門而出,在謝廖沙面前列隊鞠躬。
“少爺好!”
不愧是有錢人家的少爺,排場相當壯觀。
也就是一時半會兒找不到謝廖沙,但是即便沒有李白幫忙,這些保鏢遲早也能找到湖西市第七人民醫院。
“託姆,小薩沙,你們沒事真是太好了,走,我們去珠寶店,喬伊女神一定是嫌棄玫瑰花只配糊弄小姑娘,這次一定要表現出我謝廖沙的誠意。”
謝廖沙就像大馬猴一樣手舞足蹈的蹦著,重整旗鼓,準備向自己的女神發起更加猛烈的追求(灰色牲口的烏拉豬突?)。
唉!願上帝保佑謝廖沙,阿門!
李白嘆了口氣,他忽然支楞起耳朵。
遠處有人偷偷撥打電話。
“喂!公安局麼?這裡有黑社會,好像是進口的……”
俄國財閥的起家手段大多不太光彩,涉黑更是如同家常便飯,這些五大三粗,凶神惡煞的傢伙們說是俄牌黑社會,在某種意義上倒也沒有錯,如果較真兒的話,絕對沒有冤枉的。
好吧!
那些毛子們在華夏待的開心就好。
第二天,市一醫院收治了一位外國傷者,胸口肋骨斷了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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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巴黎。
經歷了十幾個小時的洲際長途飛行,著陸後疲倦如潮水般席捲而來,迫切想要洗個熱水澡,再好好睡上一天一夜的利厄海爾財團董事長德姆維爾在精神上依然十分亢奮。
從登機到落地,再坐上前來接應的車輛,他的手掌心依然緊緊握著一物。
摩勒博士一直寸步不離的跟在邊上,同樣十分緊張董事長先生手中的東西。
“博士,研究所需要儘快設立專門的實驗室,一定要加強安保……”
強打著精神,德姆維爾跟摩勒博士交待這顆“天使之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