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亂搞,我還開著桑塔納2000呢!朋友送的,您就別瞎擔心了,我是什麼人,您還不知道嘛!絕對老老實實的低調做人,不惹是生非!”
老頭子的老生常談式嘮叨,李小白哪裡敢頂嘴,只好順著說。
“好,不跟你廢話,我要下麵條了!”
就在父子倆說話的功夫,李局座這邊灶臺上的煮水鍋子裡面開始冒起了魚眼泡,連忙把洗切好的葉菜放進去,待重新煮開後,再放進一把龍鬚麵。
廚房窗戶被沙塵暴裹挾而來的沙子打得噼裡啪啦作響,外面已經是混混沌沌,天昏地暗,一片鬼哭狼嚎。
幸虧是在縣城裡面,要是在外面,說不定就讓沙子給埋了。
這大戈壁和千里黃沙是非治不可,能夠有兒子轉過來的五百萬,李局座可以為回馬縣做更多的事情。
作為思想比較傳統的長輩,他當官可不是為了撈錢和政績,而是真真正正為了本地百姓們著想。
龍鬚麵熟的快,沒幾秒鐘就已經軟化在鍋裡,用筷子扒拉了兩三分鐘,就開始提溜葉菜和麵條,放進搪瓷面盆裡,再將提前出鍋的荷包蛋和翻煎了有一會兒雞胸肉撥到麵條上,麵條湯一澆,最後撒上一小把蔥花,齊活兒!
李衛也沒離開廚房,直接端著搪瓷盆兒,抄起筷子唏哩呼嚕狼吞虎嚥。
軍隊制式吃法就是這個模樣,特種大隊的吃相兇殘程度+,司務長再+1。
還不到一分鐘,連湯帶麵條全部風捲殘雲的一掃而空。
刷鍋洗碗,收拾完廚房後,或撥打或接聽了十幾個電話,又看了一會兒電視,李衛便躺到了床上,開始進入夢鄉。
窗外一片昏沉,狂風呼嘯,難以分辨上下左右,彷彿這天地完全被兇猛的沙塵暴吞噬。
也不知是幾點鐘,門鎖忽然微動,發出喀嚓一聲,緩緩推開一條門縫。
臥室裡的呼嚕聲十分均勻,門縫越來越大,接連閃進了三個人。
他們彼此打了個手勢,悄無聲息的摸向臥室。
這些不速之客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臥室內的床上,完全沒有察覺到均勻的呼嚕聲不知何時消失了。
其中一人悄悄拉開被子,卻驚愕的發現被子底下只有一個枕頭,完全不見李衛的蹤影。
另外兩人同樣目瞪口呆的互相對視一眼,彷彿忘記了要保持安靜,脫口而出道:“人呢?”
“當然在你們後面!”
有人回答了他們的疑問。
什麼?!
“唔!”
“呃!”
嘭嘭兩聲悶響,那兩個傢伙如遭重擊般癱軟在地。
扯被子的那個傢伙猛然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到如同鬼魅般出現在同伴身後的李局座。
“你,洗手了嗎?”
“什麼?”
嘭!
一記正拳直接砸在了對方的眉心,兩眼一翻,當場暈死過去。
能從背後抽冷子偷襲,就絕不正面硬碰,哪怕是正面,也依舊趁其不備,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高的收益,這就是李衛的應敵習慣,牛刀宰雞也好,斬骨刀剁豆芽菜也罷,面子不是麵條,又不能吃。
“又是一個聽不懂人話的蠢貨。”
李衛吹了吹拳頭,隨手開啟臥室的燈,看到被單上的爪印。
特麼的,就知道沒洗手。
拿出手機,撥了個號。
“可以收網了。”
“是!”
通話隨即結束通話。
門外還有一個人在望風,裝作若無其事的在樓道理抽著煙。
忽然樓上樓下的門相繼開啟,荷槍實彈的警察堵住了樓梯上下。
還在裝模作樣的那個傢伙丟開菸頭,毫不猶豫的……舉起雙手,MMP的,差點兒嚇尿了。
停在小區門口附近的一輛國產吉普車忽然被疾馳而來的兩輛公安塗裝步兵裝甲車前後堵了個結實。
吉普車駕駛座上的司機還在低頭玩手機遊戲,壓根兒就沒有注意到飛沙漫天之中出現的異樣。
篤篤篤!
有人在敲車窗玻璃。
“弄好了?這麼快?我日……”
司機轉頭望去,表情瞬間變得呆滯,手機跌落到座位底下。
幾支黑洞洞的槍口正對準著他,敢稍有異動,絕逼會被打成人形馬蜂窩。
突如其來的沙塵暴不僅給這些膽大包天的不速之客提供了天然的掩護,也同樣方便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