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舌上。
凍萌萌戳戳小白臉的手背,指著已經笑瘋的人,“他傻了?”
神靄唇邊有笑意,“就讓四叔高興完吧。”
凍萌萌睜大眼睛,圓溜溜黑漆漆的眼珠子彷彿藏著光,神靄的喉結上下滾動,抬手將她的眼睛捂住。
凍萌萌不滿。
要把捂住她眼睛的手抓下來。
神靄低低的問,“你說要賺錢養我養我兒子女兒是真的?”
凍萌萌抓著那隻發熱的手,你敢懷疑凍姐的話?凍姐是很重承諾的,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做到。
神靄俯身,在她耳邊輕聲的笑,“那你答應我,以後只能在我面前睜大眼睛,你答應我就把手放開。”
凍萌萌,“成。”
神靄直勾勾的盯著近在眼前的圓潤的耳墜,很早以前,他就想『摸』上去捏捏想著能是什麼感受了。
之前的他不敢。
現在嘛——
神靄迅速抬手,捏了捏內定媳『婦』的耳墜,心口一跳,如他想象中的一樣…
凍萌萌懵『逼』了。
長了這麼大,這還是頭一個敢上手捏她耳朵的。
他不僅捏了。
還捏著轉了下。
凍萌萌的小臉黑漆漆的,一巴掌就把敢捏她耳朵的小白臉給拍回去了火海,兩手叉腰,“誰給你的膽子小白臉敢捏你凍姐的耳朵。”
神靄站在火光中,微仰頭凝視著站在火舌尖上的小身板,緩緩的笑了。
…
這場火,燒得詭異。
被滅的也詭異。
站在被燒燬的廢墟上,大部分只穿著條褲衩,少部分沒有褲衩把雙手但褲衩捂著的兵哥們在夜風中相互凝視。
傻乎乎的凝視。
他們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好好的睡個覺醒來,他們就站在廢墟上相互兜著褲衩凝視了。
提著裝水容器救火的兵哥們,“……”
看著戰友們赤條條的茫茫然的相互看著,而自己在這短短几分鐘內卻經歷力身體和心裡上雙重最慘烈的疼痛。
手裡的容器掉在地上。
也不知道是喜悅更大,還是日了狗的心更大。
“發生了什麼?”
夜裡涼,身上的雞皮疙瘩起來了,站在廢墟上的兵哥們『迷』茫後,清醒也很快,然後驚恐了,不敢相信他們是躺著睡著的,站在廢墟上醒過來的。
有褲衩的還好。
連褲衩都沒有的赤條條的兵哥看著站在他們對面直勾勾盯著他們看的凍村長。
嚇得趕緊用手捂住。
轉身就跑。
神靄又把內定媳『婦』的眼睛捂住了,他敢肯定,這群沒穿褲衩的兵哥里有一半是內定媳『婦』搞的事。
你說你好好的把人家兜底褲的褲衩都給弄沒了。
想幹什麼?
凍萌萌理直氣壯,“跟他們一個房間的兵哥都沒有褲衩。”
反正一個人沒有褲衩也是沒有褲衩,一個宿舍的人沒有褲衩也是沒有褲衩,大家都一樣的啊。
神靄木了臉。
冷漠的看眼已經跑走的沒穿褲衩的赤條條的兵哥們,慢騰騰的看向還站在廢墟上只穿著一條褲衩的兵哥們,“還不走。”
兵哥們嗖的跑了。
凍萌萌把捂住自己眼睛的那雙手掰下來,很生氣,“我雖然喜歡你這小白臉,但你以後不能捂住我眼睛,否則,我也揍你。”
小眼睛很不善。
神靄左右看看,“那條龍呢?你看到了嗎?”
以後不讓捂眼睛?
當然可以。
但你別想在脫其他男人的褲衩。
衣服也不行。
凍萌萌趕緊去找那條龍,“他吃了一棟樓的水蛭,可惡心了。”
爬滿整棟樓的水蛭被龍吃了乾淨,這棟樓也被那條龍給燒成了渣渣。凍萌萌嘖嘖兩聲,“搞完事就跑了。”
神靄淡淡的笑。
張老四激動的跑上來,“凍村長,你看到了吧,這大火就是我請來的神弄滅的,我厲害吧。”
那雙赤紅的眼睛比太陽還耀眼。
凍萌萌木了臉,“我弄的大雨。”跟你沒關係。
神靄,“……”說好讓四叔嘚瑟的呢?
張老四正美滋滋呢,師父跟他說請神難,可他也沒見多難啊,心頭血請神啊,簡直不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