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
有鬼……
孩童稚嫩歡快的笑聲在耳邊充斥著,女人不知道被觸碰到了那根弦,猛地捂住耳朵尖銳的喊,“走開,小畜生滾開,滾啊不要跟著我滾啊。”
凍萌萌刷的木了臉。
撲在凍萌萌身上笑嘻嘻的兩鬼崽崽很不高興的轉頭瞪著地上的女人。
粉嫩嫩的臉要變黑。
凍萌萌一指頭將它們的臉給按回去,“不許變黑。”
兩鬼崽崽委屈臉。
地上捂著耳朵尖銳咆哮的女人沒聽到孩童的笑聲後,眼珠子凸起,警惕又恐懼,她好幾次從地上起身,又癱軟在了地上。
走…
快走…
離開這個鬼地方…
凍萌萌蹲在她面前,嫌棄眼,“你殺了你的崽崽,真壞。”
兩鬼崽崽尖銳的喊,“壞。”
女人面『色』扭曲,因為恐懼,她的額前掉著一戳劉海,面無表情的盯著蹲在她面前的臭丫頭。
因為恐懼。
聲音發抖。
“你知道什麼,我殺了他們有什麼不對,是他們命不好,要在我肚子裡投胎,要怪就怪他們自己。”
咔嚓。
女人只覺得自己的舌根都斷了,疼得她身體在痙攣。
凍萌萌很生氣,這個女人這麼壞,還敢說崽崽們該死,哼哼哼,凍姐超生氣,後果超嚴重。
兩鬼崽崽從凍萌萌身上下來,趴在女人的兩腿中間,在女人驚恐的目光裡,爬進了她的小腹,平坦的肚子慢慢的鼓了起來。
女人動不了,她像是個局外人一樣,眼睜睜的看著兩團黑『色』的玩意鑽進了她的肚子。
她能感受到骨頭碎裂肌肉縮張的疼痛。
這種疼痛是尖銳的。
比生孩子的時候撕裂的痛還要疼。
她疼得想吶喊,想要救命。
但她動不了。
可是還沒完…
她感覺到自己的骨頭和肉被撕碎被撕咬…
女人疼得有瞬間的恍惚。
她生下來的那兩個東西就是被她扔在了下水道給野狗吃了…
“啊——”
痛。
好痛。
不要在咬了。
“咯咯——”
她的肚子破開『露』出兩個血淋淋的腦袋,他們看著女人疼得猙獰的臉,笑嘻嘻的將手裡的東西遞過去,“媽媽一起吃啊——”
女人暈了。
但她的魂魄卻清醒著繼續承受這種疼痛。
生不如死。
她後悔了。
她真的後悔了。
她不該把那兩個孩子扔進下水道的,她在聽到孩子慘烈的哭喊聲的時候,應該下去把他們抱回來的,她後悔了,放過她吧…
凸起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蹲在她面前的小丫頭,祈求著哀求著。
“放、放了我。”
兩個鬼崽崽嘟嘴,“壞。”
血淋漓的唇恢復成粉嫩的顏『色』,委委屈屈的看著凍萌萌,“她壞。”
凍萌萌嚴肅點頭,“嗯,她壞蛋。”
女人瘋了。
被一遍遍重複的破肚嗜肉給折磨瘋了。
她也終於見到了被她扔掉的兩個孩子,它們血肉模糊成了一塊塊拼接起來的玩意。
女人崩潰。
她無法忍受這種崩潰,一遍遍的哀求她面前的小丫頭,她只求個死,這樣太痛苦了,她不想在承受來自靈魂深處的痛苦。
凍萌萌面無表情。
“她的確該死。”身後是掌門冷峻的聲音,他和吳老弟走到凍村長面前,冷冷的看著躺在地上沒有聲息的女人,眉眼是厭惡。
老者很生氣,“虎毒尚且不食子,她這是枉為人。”
女人抓著腦袋瘋狂的搖頭,她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畫面,夜深人靜的山林,還是妙齡女子的她被五個流浪大漢拖進了山裡,女人拼命的喊救命,卻換來更慘絕人寰的凌辱。
還是這時候懷上的。
只是四五十年代,兩『性』知識還不夠普及,妙齡女子的肚子大了起來,等知道懷了孩子後,已經來不及打掉了。
父母的謾罵,鄉親的嫌棄,男人的不懷好意…
那是一個女人黑暗的人生。
掌門和老者看著這虛幻的畫面,齊齊沉默了。
這就是女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