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東姝這樣說,言道爾在旁邊嗤笑一聲道:“逃命的時候,誰還管本身的腿長還是腿短了?”
“那倒也是。”東姝一聽也是這個理兒。
這個時候不快點跑,命都沒有了,誰還想這些有的沒的。
“不是,逃命啊,你們居然還在這裡閒聊?”艾麗絲一聽這兩個人還聊上了,不由吐槽一聲。
“說不好可以打。”言道爾想了想之後,抬起頭看了一眼。
狂暴的野牛,算是野外的首領或是小BOSS級別的怪物了。
能力很強,而且不好對付。
便是他們這樣的小隊,都不見得可以對付得了。
相對應的,獎勵十分豐厚。
不過一般情況下,都是家族式的來攻下這樣的野外首領,畢竟掉落的物品,真的不錯。
所以,像是他們這樣的小隊,連十個人都沒有的,其實並不太容易拿得下來。
旁邊的薩爾修夫,在看到狂暴的野牛之時,眸底迸發出一陣激烈的光芒。
不過,最後還是恢復了平靜。
他打不了。
哪怕他本身實力強,但是……
他小隊只有兩個人,而且沒有治療恢復。
這個不像是拉普通的野牛打怪這樣,打完一隻,他們還可以休息。
蘭修斯邦妮的天賦好,而且實力強,打這樣的野牛,掉血根本不嚴重。
一隻下來,最多就是血皮子見底,恢復一下就好了。
這個他們摸索了兩天,已經十分熟悉了。
所以,打一隻還好,甚至比東妹他們這邊要省力很多。
當然,也是因為他有一點小小的底牌,所以他們兩個人也是可以殺一隻野牛的。
不過如果是狂暴的野牛的話……
沒有大治療師,根本就是想都不要想。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薩爾修夫眸底透著晦暗不明的光。
側過頭看了看東姝他們這邊。
他總覺得,對面的那個暗黑法師,以後會是個強大的對手。
對方實力很強,至少,比展現出來的還要強。
這是一種野獸一樣的直覺。
還有就是……
站在他身邊的那個暗黑牧師,給自己一種莫名熟悉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薩爾修夫心裡十分不爽。
可是對方戴著帽子,看不清臉,薩爾修夫又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認識對方。
“修夫哥哥,咱們走吧。”蘭修斯邦妮一看狂暴的野牛,馬上就變了臉色。
普通的野牛,他們尚且打得吃力。
更何況是強化版的?
便是她天賦強,實力也強,但是也應付不來啊。
所以,拉了拉薩爾修夫的手,小聲說了一句。
聲音還有些抖。
畢竟他們出來沒帶牧師,這個時候真出了意外,橫屍野外,那就是真的死亡啊。
小姑娘怎麼會不怕呢?
“好。”薩爾修夫心裡有諸多想法,但是最後卻還是礙於實力,不得不妥協。
不過不急的,他還會再回來。
這一片奇幻森林,他也會回來征服的。
想到這些,薩爾修夫咬了咬牙,然後與蘭修斯邦妮一起轉身就跑。
這個時候,誰還想要不要面子了。
不過,薩爾修夫還是要面子的。
所以,他也把斗篷的帽子扶了起來,戴在頭上。
哪怕,他如今已經落魄了,卻還是不想讓人看到他更為落魄的樣子。
東姝是沒想到,薩爾修夫還有這麼多心理呢。
不過,剛才自己在打怪的間隙裡,倒是發現了薩爾修夫的小秘密。
對方不愧是頭頂字元的大佬,手裡是有些東西的。
其實如果按正常的邏輯思維分析,東姝也可以想到。
一個法師,一個聖騎士組隊打怪。
便是藥劑不值錢,隨便他們用。
可是打怪過程中呢?
便是聖騎士實力強勁,可以碾壓,但是也沒有這種碾壓法吧。
過程之中,雖然血量一直在掉,卻總不會致命。
總會在血量微薄之時,猛的又漲回來一點。
她沒用藥,又是怎麼漲回來的呢?
而且,蘭修斯邦妮的血量每次漲回來之時,頭上都會有一個小小的光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