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她還想進衛家的門，還想跟著衛清源，如今能做的就是忍。
所以，端起了自己溫和的假笑，輕聲說道：“我知道了，爺爺。”
這一句“爺爺”叫的還挺順。
叫的她好像已經嫁進了衛家似的。
東姝在那邊聽完之後，笑了笑，卻並沒有出聲。
一頓飯，三個人，各懷心思。
最後在一片虛情假意之中，大家吃完了。
梁舒自然不可能留宿。
就算是衛老先生有心，但是初次登門就留宿？
想想也不太好看。
所以，最後衛老先生將人送了出去。
東姝自然是陪著的。
送走了梁舒之後，衛老先生藉口累了，直接回樓上。
東姝也沒攔著。
跟高姐說了一會兒話，其實是在套話。
來回反覆的套了一番之後，東姝知道，衛清源生病這兩年，過來探訪的，或者說是能有探訪資格的人真不太多。
這個梁舒並不在其列。
這一點東姝猜到了，如今只是想確認一下。
套完了話之後，東姝回到自己的房間。
不得不說，偵探社那邊，不愧是高收費，高效率。
不過幾個小時，對方便將資料傳送了過來。
東姝用手機接收的時候，感覺太慢了，索性直接連上了智腦。
然後速度一下子就快了起來。
梁舒的資料，也都在東姝手裡。
東姝對於她的過去，也只是匆匆幾眼。
梁舒當年出道，其實也是個意外。
因為一張初戀臉，被星探發現，先是拍了一個廣告，其實是並不怎麼出名的洗衣粉廣告。
然後被帶進了圈裡，炒了一陣流量的。
雖然說，粉絲吃她的顏，但是沒作品，沒後臺，就是硬傷。
新人哪有那麼容易就熬出頭的？
所以，梁舒如今還是踩在十八線，不溫不火的。
倒是一直克守著自己的底線，並沒有找金主。
梁舒今年24歲，比原主大一歲。
在她從前的24年人生裡，跟衛清源並沒有任何交集。
哪怕是一個擦肩而過，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