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少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我不服氣,我不爽?”東姝一聽,他這個長篇大論,便忍不住,直接開懟。
鬍子弈被打斷了,還有些生氣。
可是東姝根本不放過他,說話的速度還比他要快。
見他一下子怔住了,東姝接著說道:“我不爽的是因為胡家言而無信,婚事如果覺得不可以,大家可以商量著來,當初的退婚,胡家做的也太難看了,覺得我們蘇家好欺負,一個女兒不行,就換一個?嗯?”
東姝最後一個字,挑了挑音,眼神帶著明顯的壓迫性。
在鬍子弈沒反應過來之前,東姝復又接著說道:“大家覺得不合適的買賣,還會平心靜氣的坐下來,和氣生財,好好商量,可是你們胡家把這件事情搞的這麼難看,未免有些過分。雖然說胡少心急,是因為個小婦生女,不過擺到檯面上,還是不太好看,而且別人怎麼看呢?”
說到這裡,東姝勾唇淺笑,原主長的原本就好,此時一笑,豔動四方。
可是偏偏這笑裡,又夾雜著一絲冰霜雪意,讓人半點也不敢動旖旎的心思:“只會覺得你們胡家,出爾反爾,言而無信,做事毫無章法。”
東姝說完,輕撫自己的小裙子,等待著鬍子弈的反應。
長篇大論,會說哦?
嘴巴上開了加速器,覺得自己就牛批閃閃啊。
那來啊,正面開噴啊。
鬍子弈萬萬沒想到,從前只會罵人,罵不過就打人的粗鄙少女,如今卻會直言反駁,而且還懟得他啞口無言。
當初,兩個人退婚,是鬧在了原主的十八歲生辰宴上。
明明這件事情,有更好的,更體面的解決方式。
可是蘇細蕊看原主不順眼,秋氏更不想讓原主好過。
鬍子弈這個戀愛腦,為愛瘋狂,然後他們就直接在原主的生辰宴上,將這件事情撕開了。
因為原主嘴笨不會說,當時的祁氏又不怎麼管這些。
所以,讓那些人佔了上風。
而且這件事情,在鳳州城還鬧了一段時間。
成了大家茶餘飯後的笑話。
東姝如今舊事重提,不過就是為了提醒大家。
胡家能在大少爺的婚事上面,幹出如此的糊塗事兒來,怎麼敢保證在生意場上就不會?
今天東姝的這一番話,哪怕眼前的這此人不傳出去,東姝相信,別人也會傳出去。
再不濟,還有自己呢。
我是自己的營銷號,我是自己的水軍,我為自己帶節奏。
鬍子弈和蘇細蕊想踩著原主雙宿雙飛?
怕是做夢。
敢踩在自己身上,就把腿都打斷。
而且還要拖下塵埃,讓他們自己往上爬。
鬍子弈被懟到說不出話來。
而東姝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之後,這才笑著說道:“我與胡少,不過是少時,家中所定的婚約,要說感情,我們從小到大見過的面,也是屈指可數,彼此認識罷了,哪裡來的感情?又何談我會為了你針對誰?而且,蘇細蕊不過小婦生女,還配不上本小姐針對她。”
說到這裡,東姝笑了笑,這笑帶著幾分玩味兒。
鬍子弈覺得自己的頭皮有些發麻。
而東姝卻是笑著接了下一句:“本小姐如果真想針對她,那也是因為她在家裡不聽話,丟了我蘇家的臉,而不是因為一個外人。”
東姝一口一個小婦生的,把鬍子弈氣得臉皮都紅了。
可是偏偏,他反駁不了。
好半天之後,這才氣呼呼的吼了一句:“細蕊是個好女孩,你不能這樣對她,你怎麼這樣粗俗,簡直是不堪入目。”
“又不需要入你的目,不想看,可以閉眼啊,而且她是好是壞,與我何干,我冤枉她的身份了?她不是小婦生的,難不成她還是哪個家裡正經的太太生的不成,我父親莫名接了盤?”東姝毫不客氣的開懟。
鬍子弈原本就跟不上東姝的思維,這個時候,氣得眼睛都紅了。
偏偏東姝的話還沒說完呢:“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還真得好好查查,別讓我父親,給別人養了這麼多年的女兒,我們蘇家多虧啊。”
說到這裡,東姝又笑了,眉眼彎起來,看著很和氣的樣子。
可是眸底卻是一層層的寒霜:“而且,我粗俗或是優雅,與你胡少何干啊?婚約已退,從此之後,咱們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我怎麼樣,不勞胡少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