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才多少,結果就被秋氏這樣禍害了?
“鳳州城普通百姓人家,一個月有十塊錢,便可以養活四、五口人,而且餐餐不差,衣服還能穿的很暖和,我也不知道,秋氏小婦,她這是家外還有家啊,需要她如此巨大的支出?”東姝覺得保持人設當個壞女人這種事情,一干就上癮。
如今東姝一開口,輕則刻薄嘲諷,重則虎狼之詞,兇的很呢。
蘇連深也被這筆賬嚇到了。
特別是聽到東姝說,秋氏可能家外還有家,就更氣了。
哪個男人能允許自己的頭上可以跑草泥馬?
想都不要想好吧。
而且秋氏原本就是個唱戲的伶人,沒有親戚,也沒有孃家。
如果說拿錢去貼補孃家了,蘇連深還不至於這麼氣。
可惜,秋氏沒孃家。
所以這錢哪裡去了?
一想到這些,蘇連深便想快步去院裡,把秋氏踢醒了,好好質問一番。
“如果我今日不提,估計咱們家裡被敗光了,父親還在幫著壞人主持公道呢。”東姝這個時候,連著蘇連深一併嘲諷了。
可惜,這個時候,蘇連深沒時間計較這一切。
也可能是一上午都在聽東姝的虎狼之詞,如今再聽東姝刻薄的言論,已經習慣了。
蘇連深能在鳳州城站住腳,成為財閥大佬之一,手段還是有一些的。
所以一看到這些賬本,直接發了火,然後找了人來查。
至於地上還有院裡躺著的那兩個……
蘇連深眉頭擠的死死的,開口的語氣冷極了:“都押去柴房,鎖好了門。”
這個時候,還給他們請大夫看病?
沒把他們踢醒,讓他們吐錢就已經不錯了。
還想著,給請大夫看病?
我呸!
蘇連深是真的氣著了,他辛苦的在外面賺錢,原本還以為家財不錯呢。
結果,他這邊賺的,馬上就要供不上秋氏在外面花的。
如今的豬肉不過一毛多錢一斤,就秋氏每個月花的錢,都能開好幾個養豬廠了!
所以,錢花哪裡去了?
一定是外面有人了。
蘇連深被自己的腦補氣得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