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隔著兩句話就提一句夫君,明明是極為親密的兩個字,卻被東姝字字冰冷的喚了出來。
趙元鑫覺得自己的骨子裡冷極了。
像是十二月的霜雪滲入骨髓,冷凝成冰。
當初處置白府之時的勇氣,這個時候也是半點提不起來。
“我也不想的……”趙元鑫想為自己辯駁幾句。
他想說,如果不是當初丞相府風頭太盛,他真的不會下手的。
可是東姝氣勢太強硬,而且這一身冰冷的氣息,時不時的就滲進他的骨頭裡,趙元鑫剛開了一個頭,剩下的就說不下去了。
東姝也不在意:“你想與不想,都與我無關,當初我能送你上去,如今自然有辦法拉你下來,我能送你上高位,便能拉你下地獄,趙元鑫,如今這落魄的滋味,可還好受?”
東姝說這話的時候,從自己的袖間掏出了一把匕首。
趙元鑫嚇了一個哆嗦,想說些什麼,可是嘴巴張了合,合了張,最後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就這副慫唧唧的樣子,也不知道原主當初到底看上他什麼?
不過想想這個時代,原主一個困在閨閣的少女,沒什麼見識,也沒見過什麼人。
初見趙元鑫,便以為這是世間最好的男子了吧?
看著東姝步步靠近,氣勢也是一點一點壓向自己,趙元鑫沒什麼出息的向後縮了縮。
可是他如今被關著的寢宮就這麼大,他再縮又能縮到哪裡去呢?
“啊……”東姝毫不留情的第一刀,直接扎向了趙元鑫的心口。
趙元鑫慘叫一聲。
站在門外的赫連闊眉心跟著一跳,聽著這個慘叫,都能想像到畫面的慘烈。
“這一刀,是替白梓姝扎你的,她眼瞎是錯,你負心薄情,恩將仇報也是錯。”這一刀,東姝避開了要害,只是冰冷的語氣,毫不客氣的攻擊著趙元鑫脆弱的神經。
趙元鑫還顧不得心口的疼痛,東姝的下一刀又紮了下來的。
“這一刀,是替父親扎的,當初他信你助你,誰知你卻是隻白眼狼,轉過頭就是一刀,滅了他老人家滿門,如今扎你一刀,算是便宜你了。”東姝的這一刀扎到了趙元鑫的肩膀。
趙元鑫再次慘叫一聲。
此時站在門外的赫連闊已經在心裡開始盤點,這幾年時間裡,他有沒有把東姝得罪死。
這個女人報復人的手段太可怕。
他得好好想想,要不現在就趕回南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