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子嗣,這個東西能融入這手套中,還融合的如此完美,也就說明這個怪物和黑暗子嗣出自同一本源。”
“森之黑山羊!”蘇格猛然想到。
在想到這名字的下一秒,蘇格全身猛然一震,神軀居然產生一絲顫抖,或是震動,似乎本能中對於這個名字有著特殊的感應。
“狂獵怎麼會和森之黑山羊有關係?”蘇格繼續思索。
神軀開始瘋狂的思索,甚至將蘇格人類形態記憶無比詳細和細緻的過了一遍。
突然之間,他看到了自己當初因為艾達的離開而暈死過去時在夢中聽到的聲音。
“吾主,我們已經征服到了深淵盡頭,白霜已經將那群噁心的傢伙全部凍死了。”
“吾主!快走!快走!這是陷阱!這個世界……這個世界是……啊啊啊啊!”
“躲起來!躲起來!這個世界已經沒有救贖的希望,甚至沒有破滅的資格……”
“吾主!快走!找到召喚我們的存在,找到%%##¥%,我們還……還能……”
想到這,蘇格猛然想到:“狂獵是被某個存在召喚到這個世界來的,而目的很有可能是幫助那個存在完成某些事情。但最後卻失敗了,狂獵大軍全軍覆滅,甚至狂獵之主的意志都消散,僅僅剩下了一個軀體和一艘破舊的戰艦躲在夢境的狹縫中。”
“這很有可能是在神代結束時發生的事情,在那時作為外來者的狂獵大軍遭遇了作為外神入侵的森之黑山羊,併產生了某些聯絡。”
繼續繼續前進,他隨後找到了第二個重點。
在吉尼斯事件的時候,他在與心臟和死之氣息深度融合之後,看到了一些幻象,聽到了一些話。
他看到了一個長著眼睛的巨大星球從天而降。
“那個應該是審判之星,被譽為毀滅之先驅的格赫羅斯。”
“在格赫羅斯身後的,應該就是那群入侵的外神,和舊日支配者。”
接著,他慢慢回憶當時記憶。
自“未明狀時期”之後,曾經支配人類夢境,過去,黑暗的往日支配者再次回來,世界因此再次被扭曲的夢境籠罩。
那種恐怖的存在,普通人看上一眼,就會一眼,就會變成猙獰的怪物。
在這樣被恐懼淹沒的情況下。有人選擇了臣服,想要生存下去;有人選擇了瘋狂,嘗試忘記恐懼;更有人選擇了崇拜,希望得到知識。
但是我!我不甘心!我要踐行這死亡之道,我要抵達一切的根源,我要將那些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東西趕盡殺絕!
“這裡說的應該是某一位踐行死亡之道的人類,他想要讓世界擺脫外神的恐懼,將所有外神趕盡殺絕。”
那些場景,最後以一句話為結尾。
“逝去的吾友啊!吾以狂獵之主發誓,會將這道路永遠踐行下去。從此以後,吾與死亡同行,與鐘聲同在……”
響起這話,蘇格緩慢的抬起頭,看向頭頂的鐘聲。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個嘗試殺死外神的人就應該是幽谷深處的那個持鍾人。祂似乎與狂獵之主十分的交好,之後在戰鬥中這一位掌握著聲音和死亡的神祗隕落了。而同樣是掌握死亡的狂獵接納和融合了他的知識,同時接納的,還有那一個已經在幽谷中無窮歲月,已經神格化道的大鐘。”
想到這,蘇格大概能想明白了一些東西。
那個持鐘的神祗已經死去,他頭頂的大鐘就是《幽谷的晚鐘》中的那一口大鐘。
狂獵確實外來者,他是被某個存在召喚過來阻止外神對於這個世界的入侵。
戰鬥中狂獵繼承了戰友的衣缽,和森之黑山羊產生了了不可名狀的聯絡。
在之後,戰鬥因為某些原因失敗,狂獵發現時已經晚了。
在意志即將崩潰的時候,他透過自我的力量將軀體和殘餘的戰艦送到了夢境的夾縫中。
“這麼想來確實比較說得通。但有一點存在很大出入。”蘇格眉頭鎖的更深。
“狂獵作為奧丁的陰暗面,統領亡靈,駕馭風暴,統領霜寒問題並不大,但是這夢境主宰者的權能是哪裡來的?”
“最後關鍵的是,召喚尤格·索托斯的祈禱詞為什麼會作用在我的身上?為什麼詹妮把我召喚出來的並不是我熟知的全能,而是迷霧之主?”
“狂獵和尤格·索托斯存在什麼關係?”
沉默許久,蘇格突然想到了一個讓他自己都感覺有些驚恐的真相。
“黑暗子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