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問。
艾米莉亞轉頭看向五彩窗戶中那五彩的光線:“因為還有幻想。”
蘇格看著她的背影,突然感覺到她有些可憐:“如果你出事了,我會去救你。”
“為什麼?”艾米莉亞問。
這話問的很古怪。
蘇格笑了笑:“這樣我就有藉口去搶奪聖盃了。”
艾米莉亞嘴角微微翹起:“不錯的志向,這世界也確實該換一換了。”
“有一點我很好奇。”蘇格問。
“恩!?”
“教會中有這麼多二五仔,教會真的不知道麼?”
艾米莉亞抿著嘴唇想笑卻不想笑的說:“每個教會皆是如此。彼此的根鬚深入了對方的領域,二五……奸細也並非一無是處,只要掌握得當,奸細也是臥底。”
蘇格瞭然:“就像格里芬那樣?”
“就像你這樣。”
“哈哈哈!”蘇格忍不住的笑出聲。
之後,蘇格沒有多問,艾米莉亞也沒有多說。
兩個人都相對保留很多東西,保持足夠的距離。
…………
依然是昨日的酒館。
角落的小桌中,蘇格和葛文斯相對而坐。
今天二人喝的相對優雅,小口慢酌,回味無窮。
“天上冷麼?”蘇格問。
葛文斯點頭道:“當然冷,不然也不會喝酒。”
“無名舊王,你認識麼?”蘇格又問。
葛文斯沉默一下:“那老東西還沒死麼?”
“大家都是不死人,能不能死你自己心裡沒點數麼?”蘇格笑道。
葛文斯抬起頭將一杯酒喝乾,略帶惆悵:“也是。”
談話間,蘇格感覺到一絲神秘波動,似乎在朝這邊擴散。
葛文斯有些不悅:“真是一群煩人的蟲子。”
蘇格看著他:“拍死?”
“拍死!”葛文斯放下酒杯。
酒館后街的衚衕裡。
“別殺我!別殺我!”一個青年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
蘇格站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著另外兩個屍體。
讓蘇格感興趣的並不是屍體,而是屍體的死法。
屍體背後各自插了一根稜刺,穿過心臟,將他們釘在地面上。
鮮血無聲中在滿是汙穢的地板上蔓延,蘇格好奇問:“你是怎麼做到的?”
剛剛兩個人出來的時候,並肩走在前面,後邊跟著三個神秘者。
可不知道什麼時候,蘇格發現葛文斯消失了,當然回過神時,他已經繞到了三個人身後。
“習慣吧!”葛文斯說道。
蘇格站起來:“什麼習慣讓不死人都這麼喜歡背刺呢?”
他記得上一個不死人克勞森,和盧克戰鬥的時候也使用背刺。
葛文斯隨意解釋:“永夜時期怪物很多,單槍匹馬的出去很容易被圍毆之死。逐漸的我們就習慣於用這種方法,消無聲息的將四周的怪物全部幹掉,最後留下一個輕鬆單挑。”
“永夜的時間很長,不知不覺中,背刺已經養成本能了。”
葛文斯說到這有些無奈:“現在看到背後就想上去給一刀,因為這種情況已經惹了不少麻煩。”
蘇格回想著剛剛葛文斯在刺下去瞬間,臉上帶著一種久違的興奮和享受,忍不住笑了出來:“你們可真有意思。”
“別殺我!別殺我!我有情報!我有情報。”地面上的青年慌亂的說。
葛文斯漆黑的眉毛挑一挑:“說!”
那人臉色蒼白的說:“今天晚上有一群學生會舉辦一場學生會,情報中說,持有鮮血祭品的人也會參加。您是來找這個東西的吧?我們可以……”
那人沒說完,就被葛文斯一刀刺穿了胸口:“誰對那種東西感興趣。”
葛文斯不感興趣,蘇格卻來了興趣。
因為這人說的,就是今天晚上他要參加的宴會。
“哎,讓這三個人擾了興致。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葛文斯興致缺缺的問。
“我去。”蘇格說。
葛文斯攤了攤手:“好吧,那我去睡覺了。”
說完,他隨手扔個蘇格一個巴掌大的號角。
“這是什麼?”蘇格把玩著號角,摸上去好像一個牛角。
“遇到麻煩就吹響它,我很快就到。”說完,身體消失在衚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