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供奉的紙錢、衣服、飯食。而沒後人的鬼則會在人間遊蕩,一般沒有後人的鬼它們是有怨念的,一切殺戮來自怨念,它們因為沒錢花一般比較自卑,所以它們都在偏僻的地方遊蕩,在人少鬼少的地方遊蕩,所以人們應該不去或少去偏僻的地方。寡婦一人坐在燈下,那煤油燈把屋子照得透黃透黃的。那個寡婦悠閒的泡著腳,嘴裡還哼著當時的老歌。她鬼老公見狀更生氣了,她鬼老公先化作一陣風把木門給砰的一下撞開。那寡婦睜開眼,就光著腳去關門,可是關了好幾次門,門都被她鬼老工吹開了。這時寡婦不淡定了,她四處走著,地上都是她那水腳印,她心想怎麼辦?寡婦臉上的橫肉在抽動,畢竟住在農村寡婦心想應該遇到鬼了,她害怕的站在屋裡,身體不寒而慄著。這時她房間裡的煤油燈突然滅了,寡婦小心肝都要嚇出來了,寡婦把煤油燈點上剛點上又滅了,剛點上又滅了,最後寡婦無奈只好放棄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抹淚的說自己是個寡婦,鬼還來欺負她,她沒法活了。這時她的鬼老公現身了,寡婦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她不敢相信的說你可是我家的漢子?你不是死了嗎?那鬼老公一開口,那寡婦心頭一動這不正是自己死去二十幾年的漢子。鬼老公說你好狠的婆娘,這二十年來你知道我怎麼過來的,下面又陰暗潮溼,我連衣服都沒得穿,人家有紙錢買大魚大肉吃,我呢只能看著別人吃,心裡饞著。既然你這麼不知孝敬我,燒紙錢給我用,你留在世上也多餘,今天我就帶你走吧!第二天寡婦被人發現的時候兩眼瞪著,像看見了什麼極度恐怖的事,那寡婦死了。人們心想屋裡有燈,人不至於嚇死啊?這時老頭閒的無聊便掏出口袋裡的火柴,劃了一下去點那煤油燈,老頭心想如果有用他就拿回去用,反正那個娘們是寡婦。可是用了好幾根火柴,試了好幾下,那煤油燈都點不上。那個老頭急了,連忙退出屋外,不得了不好了,那煤油燈怎麼也點不著,肯定已經不是陽間的燈了,肯定被鬼用過了,屋裡不乾淨咯!眾人一聽老頭這樣說了,眾人嚇的連滾帶爬的出了寡婦的屋子,好了故事講完了。”
這時單木原問:“你這是哪裡聽來的?”
夏低低望了一眼房頂上的燈,然後低下頭說:“不好意思,是我編的。”
易拉拉和單木原聽完兩個人面容怔了一下,接著兩人就把夏低低按在床上。兩人說:“好啊!夏低低你竟然編故事嚇我們,你還閒我們的宿舍不夠陰森可怕嗎?”
接著易拉拉就和單木原開始折騰夏低低,夏低低臉熱著,嘴裡喊著饒命饒命啊!她們三個在那打鬧著,這時宿舍又出現異響,還是那個電話機。
那鈴聲在那催促著,像催命一樣,她們三個人臉瞬間變得蒼白無力。
夏低低臉上古怪著說:“不對啊,那個電話聽筒我昨天根本沒放在電話機上,怎麼今天電話就又恢復原樣了?是不是你們倆把電話聽筒放在電話上的?”
易拉拉和單木原搖頭否認著,又搖頭又擺手。夏低低兩眼微眯迷茫著說:“昨晚宿管老師送小檯燈的時候,我見她站在桌子旁愣了一下。”
易拉拉說:“你的意思是說是宿管老師把聽筒放在電話上的?也只有她。”
夏低低面色鬆了鬆說:“幸虧宿管老師不知情我們這裡的電話出現詭異了,不然我又要認為她想對我們做些不利的事。”
電話在那急促著,易拉拉和單木原都盯著夏低低,夏低低被她們倆如狼的眼神給嚇的,連連向後退。
這時單木原說了一句相當正義、暖心的話,至少夏低低心靈深處是這樣想的。她說:“算了,老是叫夏低低去,我心裡反正過意不去,這次換我去吧!”
夏低低和易拉拉目送著單木原,單木原踱著小碎步,眼裡竟是驚恐,身子被嚇的挺挺的。
她走到電話前,手顫抖的很厲害,她拿起聽筒:“喂,是誰?”
這時易拉拉在後面喊著:“木原?裡面有人說話嗎?”
單木原頭掉過來,左右擺了擺,否定著。但是緊接著單木原臉就嚇的沒有血色了,比白紙還慘白。裡面傳來沙啞、粗糙的聲音:“宿舍414是個大染缸,你們等著我,等著我!哈哈,哈哈……
單木原被嚇的朝地上一坐,兩眼無神著。
夏低低和易拉拉跑過去把單木原從地上攙扶到床上,單木原整個人有點呆滯!頭在那直搖,眼神在那深究著,不敢置信的。
夏低低說:“怎麼了?電話裡是不是有很多聲音,別放在心上,我之前也是。”
單木原眼神很飄,飄的玄乎說:“不是的,只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