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不能隨意進入的。
難道是這苗疆的蠱師?
似想到了什麼,阮坤轉眼望向了地上被捆得死死的苗家青年,用生澀的苗語說道:“你是哪個寨子的人?”
蠱師,降頭師,兩脈傳承之間淵源極深,這飛降蠱就是最好的例子,因此,阮坤對這苗疆的蠱師勢力也有幾分瞭解,當即就詢問起了這苗家青年的來歷。
聽此,那已經虛弱得沒有力氣掙扎的苗家青年,頓時望向了阮坤,嘶吼著說道:“苗家人不會放過你的!”
“哼!”
阮坤冷聲一笑,道:“可能吧,但我想你是看不到了,待這些血蜈蚣吸飽,我的飛降就會從你肚子裡鑽出來,吃掉這些血蜈蚣,成為真真正正的飛天降,到時候你們苗疆的那些蠱師,全都會成為我飛降的血食!”
“你……”
這話讓那苗家青年的面『色』更是蒼白了幾分,正想繼續言語什麼,卻見蹲在他面前的阮坤猛地站了起來,神『色』驚怒的望向了門外,再一次將那骨笛放在了嘴邊,就要吹奏起來。
此時,卻聞一聲……
“砰!”
巨響聲中,木屑翻飛,那緊閉的小屋木門,被一股巨力粗暴無比的震碎開來,一道身影如出閘猛虎一般,頂著碎裂的門板兇悍無匹的撞向了阮坤。
降頭師雖說精通『藥』理,能培育各種降頭邪蠱,但本身的戰鬥力卻不怎麼樣,阮坤也是如此,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他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鍾離就連帶著門板轟然撞了過來。
“轟!”
鮮血噴濺之中,勢不可擋的鐘離頂起阮坤那削瘦的身軀,轟然撞在了牆壁之上,數根長木斷裂崩塌,這木屋也隨之震顫了一下,發出了一道將欲倒塌的震耳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