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撩撥,鍾離卻是不為所動,語氣平靜的說道:“這對我不起作用,但對別人就不一定了。”
“是麼……”
沈劍詩剛想回話,但言語兩字方才出口,身體便感到了一陣,直接軟倒在了鍾離身上,可即便如此,她還是難以站穩,甚至連抓著鍾離都無法辦到,眼看著這位名動劍界的沈大師,此刻就要毫無形象的倒在地上,鍾離不得不探出手來,攬住了她的腰身。
入手,一片纖柔,臨身,幽香動人,望著懷中的沈劍詩,鍾離面『色』如常,淡聲說道:“你身中麒麟火毒,真氣難以時刻遍及周身,而這五毒神龍瘴,塵粉『迷』霧只是表面,真正的毒瘴無『色』無味,令人防不勝防,即便是大宗師,都有可能一時不察……”
“砰!”
鍾離話語未完,站在一旁的聶海龍就倒在了地上,還是正面著急,那緊貼著地板的臉龐,瞬間就黑成了鍋底,想要掙扎起身,但四肢筋骨卻軟綿無力,不要說站起身來了,連動彈一下都有些困難。
“嗯!”
見此,同樣中招的沈劍詩卻是笑了,望著近在咫尺的鐘離,說道:“還好,我有人抱著,怎麼樣,我還是第一次給男人這麼抱著呢,有沒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面對根本不抓住重點的沈劍詩,早已習慣的鐘離一臉平靜,道:“我想放手。”
“真是不解風情……”
沈劍詩白了他一眼,不再言語撩撥,免得某人真正放開手,她可不想和聶海龍一樣趴在地上。
想到這裡,沈劍詩轉頭望向了周遭,只見周家眾人也受到了這五毒神龍瘴的影響,一個接連一個的軟倒在地,動彈不得,只能滿臉驚恐的望著彼此,張口想要尖叫卻發出半點聲音。
“嗯!”
沈劍詩雙眉一蹙,將視線轉回了鍾離身上,問道:“這什麼五毒神龍瘴,不會致人死亡吧?”
聽此一問,倒在地上的聶海龍與周家眾人頓時間緊張了起來,雖然說不出話語,都目光都聚集到了鍾離身上,其中一片忐忑,生怕他回答一個“會”字。
鍾離搖了搖頭,說道:“不會,這五毒神龍瘴只會痠軟筋骨,紊『亂』真氣,並沒有致人死亡的效果,否則的話,也不可能無『色』無味。”
“呼!”
聽此,眾人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長舒了一口氣,但此時,又聽一聲……
“不過……”
鍾離話鋒一轉,讓眾人的心又是懸了起來,滿目的緊張與擔憂。
見此,鍾離卻是一笑,繼續道:“不過這樣也好,起碼不會再有人呼喊『亂』叫的惱人心煩。”
“你……”
周家眾人聽此,心中那是一個惱怒啊,但奈何此刻手足無力,話語艱難,連反駁都不能,只好生生吃下了這個癟。
見此,沈劍詩亦是一笑,贊同道:“說得好!”
“你們……!”
看著這兩個“夫唱『婦』隨”的“狗男女”,感覺被秀了一臉的周家眾人只能在心中默默流淚。
“局長!”
“這什麼情況?”
雖說是五毒教的鎮教之寶,但作用也一樣有限,並未能夠散到大廳之外,因此很快便有人聽見響動的調查局人員趕了過來。
看著神情緊張的一眾調查員,鍾離搖了搖頭,說道:“不必緊張,他們只是用了『迷』『藥』,沒有生命危險,把人扶起來等『藥』效過去了就好。”
說罷,鍾離也不理會他們的反應如何,便一把橫抱起了沈劍詩,將她放到了一張沙發上,隨後就要離開。
此時,稍稍恢復了幾分氣力的沈劍詩,忽然攬住了他的脖子,笑道:“這麼難得的機會,不再多抱一會兒麼?”
“稍微執行真氣,很快就能消去『藥』效了!”
鍾離又一次無視了她的挑逗,轉眼望向了被幾個調查員搬到對面沙發上的聶海龍,說道:“五毒教,最初起源於苗疆,後逐步傳入中原,發展興盛,後因教內至寶五毒鼎遺失而逐步走向衰落。”
介紹一番之後,鍾離又是望向了仍在昏『迷』著的王山,說道:“此人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五毒教遺失五鼎之一的五毒神龍鼎,並且修煉了其中的毒蠱之法,先前險些致使周明宇死亡的噬心蠱,應該就是出自他的手筆。”
“五毒教,神龍鼎?”
恢復了幾分氣力的聶海龍眉頭一皺,卻也沒有向鍾離詢問他是如何得知這些資訊,只是問道:“就算他得了五毒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