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悄悄跑了出來。”
原來在安娜昏過去之後她被放倒了皮艇上,自然不會有人注意到那邊,她說的那幫人來了之後開始掃‘射’,也只有安娜和倒在‘門’口的那個男人逃了出來。至於那幫人是什麼身份安娜也說不清楚,畢竟沙龍也得罪了不少人,被幹掉是遲早的事情。聽安娜說沙龍本來是打算幹完這次就洗手不幹的,可想不到還是沒有躲過這一劫。
“究竟是什麼人讓你們來殺池丁雪的?”這一隻是我很好奇的問題。
安娜嘆了口氣:“如今已經是這個局面我就告訴你吧,沙龍我們這一夥人可以說是一種‘私’自武裝的僱傭軍,只要價格合理,走‘私’軍火還是當保鏢什麼都幹,只要給的價格夠高夠‘誘’‘惑’就能讓沙龍出手。”
“說重點。”我有些不耐煩。
“具體我也不知道是誰,估計也只有沙龍一個人知道吧,我們只是他手下,沒權利知道那麼多的。”安娜的眼神看起來很誠實,不像是騙我。
不過安娜說完就指了指池丁雪:“她的傷口必須及時處理,不然會感染潰爛,引起高燒不退的話生命就會有危險了。”
這個我自然知道,可是手頭沒有工具。但聽到安娜說先要簡單處理一下,竟然讓我出去擰乾了衣服把‘尿’灑在上面。
見我遲疑,安娜似乎在為自己解釋:“我幫你一次,希望天亮了以後你能放我安全離開這裡。”
叔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