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一定盡力去辦。”
直到御偵衛離開知府官衙許久,鄭知府才抹了把額頭冷汗。
差點,差點他就被姓衛的用聖旨扒了他一身官服。
為官二十幾年,還從未有過這般被脅迫的狼狽。
鄭知府恨然於心。
當晚就召集親信秘密商議。
“朝廷怎麼給御偵衛如此大的權利?這不是亂來嗎?”周奎安第一個表示極大不滿。
“不是朝廷給他們這麼大權利,是天子,不對,應該是監國的明嘉公主。”鄭州府糾正。
“一個女人,牝雞司晨就算了,竟然還給自己駙馬這麼大權利,這是要攥國!”州判餘璠直接語出驚人。
”對,明嘉公主有攥國之疑,說不定以後大雍就要變成衛氏江山。”周奎安附會。
鄭知府沉吟了下道:“明嘉公主嫁了人自然要為她自己的後代子孫謀劃,這次怕是要藉著徵稅把江南納入衛家人掌控之中。”
這也是京中給出的警示。
所以他才嚴陣以待。
“若是這樣,我們一旦被架空,豈不是什麼都打了水漂?”
“早知這樣,我們就該讓人把稅交齊上去,也就沒那姓衛的來江南之事了。”餘璠拍腿後悔。
鄭知府斜眼看他:“你能讓誰甘心情願多交三成稅?”
餘璠一噎,不說話了。
都是些動不得的攤子,最大的攤子還是知府大人背後的勳貴,他還真沒那能耐增收他們的稅。
“那怎麼辦?三天後要是那姓衛的動真格,我們豈不是官位不保?”
在知府大人的暗示下,周奎安心神領會的對餘璠提議:“要不用第二套辦法?”
餘璠愣了下,眼神閃了閃,有些猶豫。
“那可是明嘉公主的駙馬。”
:()雲掩初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