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荔枝,我爹爹是狼王,是不是超厲害。 我也超級厲害,因為我是爹爹最疼愛的孩子。 二哥總說小時候調皮被爹爹打,我調皮就從來沒被爹爹打過。 我一歲的時候把隔壁家的大灰給打了一頓,爹爹沒打我。 我兩歲的時候把二哥給咬了一口,爹爹還是沒打我。 我三歲的時候偷偷去摸鮫人族的小魚,爹爹還是沒打我。 我從小到大做過超級多的壞事,爹爹從來沒和我動過手。 每次氣的孃親想動手打我,爹爹就會抱著孃親撒嬌,然後一邊讓我快跑。 孃親比較喜歡妹妹,因為蜜蜜很安靜聽話,一點都不像我一樣調皮。 可爹爹說蜜蜜不是聽話,她是懶。 我也不知道懶是什麼意思,反正我就愛到處爬樹摸魚。每次玩的一身泥巴回家,爹爹總會給我洗澡的。 我一直問爹爹為啥這麼喜歡我,對我比對哥哥妹妹都好。 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了孃親的原形,原來我和孃親很像。 我討厭愛屋及烏,我要找一個只喜歡我的人。 於是我趁著夜色溜到了蔚藍姨姨的家裡。 好奇怪啊!她們倆大半夜在做一些奇怪的事,看見我來了還捂住了我的眼睛。 有什麼是我荔枝不能看的,生氣! 第二天我就跑到了蔚藍姨姨部落裡玩耍,又碰到了我幾年前欺負過的那條魚。 我故意去逗她,她總是紅著臉想反駁我什麼,最後又摳了摳手一句話不說。 這隻小魚可真有趣,而且她還沒有名字,我繼承了爹爹取名的水平。 我給她起名叫小梨。因為我家的荔枝樹旁邊種了一顆梨樹。 小梨是我見過最漂亮的鮫人,陰柔的五官比蔚藍姨姨都美上幾分。 直到我化形的那天,小梨卻破天荒的哭了,還哭的梨花帶雨。 她說:“我以為你是雄性呢!嗚嗚嗚……” 我不知道她哭和我是雄性有什麼關係,但她一哭我胸口像是被攥著一樣,疼的厲害。 後來我才知道,小梨天生體弱化形成雌性的機率很大,如果化形成雄性則會很困難。 從那天起我才知道,原來鮫人部落的人魚性別是可以分化的。還可以透過自我控制,像蔚藍姨姨這麼厲害的,當然是分化成雌性和雄性都可以。 但像小梨這種先天不足的,分化成雌性是最穩妥的。 當我得知小梨要為了我鋌而走險,打算分化成雄性的時候。我趁著夜色跑到了她的窩裡,順著海水擁抱住了她。 我說:“你就分化成雌性吧!只要是你,不管雌性還是雄性我都喜歡。” 小梨滿眼含淚的鑽進我的懷裡:“失敗了,我還是雌性。你還要我嗎?” “要,當然要。”我回答的斬釘截鐵。 銀白色月光下,小梨金黃色的尾巴隨著海水搖曳的可歡快了。 誰能拒絕養一隻漂漂亮亮的人魚呢!更何況我們小梨可是整個鮫人族裡面,最好看的。 後來的後來…… 我在孃親抱孫子的時候,和孃親坦白了一切。 孃親拿著木棍追了我三里路。 最後我躲在爹爹身後,平安躲過一劫。 別說孃親不可置信,就連哥哥們也沒想到我喜歡雌性。 特別是土豆,聽說我喜歡雌性之後,把喜樂嫂嫂藏得嚴嚴實實的。 生怕被我看見。 我也知道本狐長的貌美又帥氣。但四哥啊!你看喜樂嫂嫂望向你的眼神,你究竟為什麼這麼不自信? 但最令我驚喜的還是爹爹。 爹爹為我擺平了一切外在的聲音,甚至說服了孃親。 我才能順順利利的把小梨給帶回家養著。 再後來蜜蜜也喜歡上了一個雌性,她喜歡的是一隻兔子。 也許有我的事情在前,這次孃親反而心態平和的接受了。 孃親和哥哥們都表示不理解我們。 好在,最疼愛我的爹爹卻說:愛情不分性別。 他們都是傻子,他們都不懂小梨的好。 畢竟。沒有一隻狐狸能拒絕一條屬於自己的小魚。 特別是這條小魚,每每在晚上的時候,總能用最美的歌喉,譜唱愛的樂曲。 火紅的狐狸騎士和金色的鮫人公主最般配了!!喜歡女穿男拯救女二系統()女穿男拯救女二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