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知道嗎?”梁楚楓問道。 紀玗鄭重的點頭。 “那你不能和大姐說,這件事是我告訴你的。你就說是從長老那裡聽來的。” 紀玗點頭如搗蒜,答應的十分痛快。 “一切的故事要從你爹講起……” “你爹名叫紀遊,是紀家不受寵的一個小分支。可偏偏他動了最不該動的心思,他把主意打到了你娘身上。 “你娘是整個梁家最善良,最富有同情心的人。正是因為她同情心過盛,才會被人利用。才會看到你爹傷痕累累的倒在野外,把他揹回了梁家。 “後來的故事很俗套,你爹爹利用你孃親的同情心。不停地訴說自己有多可憐,希望你娘不要離開他。我和大姐不止一次勸過你娘,可終究是擋不住有些人的狼子野心。 “你爹趁我和大姐外出歷練,把你娘拐到了紀家所在的雍州。又用你孃的安全威脅大姐,想獲得梁家的庇護。 “後來我們也遠遠的見過你娘幾次,她想回家。可紀家人怎麼會放過她呢!紀家給你娘下了蠱,離開了紀家她只有死路一條。那時候她已經憔悴了不少。最後他們甚至是強迫你娘上戰場,你娘估計都沒發現自己懷孕了吧! “即使伶兒再恨紀家,但她骨子裡終究是那個良善的姑娘。她也沒有恨你。所以小玗你不可以回紀家,不然我和大姐會選擇毫不留情殺掉你。 說到最後梁楚楓的眼神裡,忍不住附上了一層狠辣。 “舅舅你放心,我與紀家勢不兩立。你和師父才是我的親人。”紀玗握著他的手,信誓旦旦的保證。 “小紀,我和大姐都希望你不失本心,但也不希望你過於良善。”梁楚楓望向紀玗這張同姐姐相似的面容,由衷的感嘆道。 “所以紀家在得知孃親死後,怕梁家報復,所以選擇了隱退嗎?”紀玗問道。 梁楚楓點了點頭。紀家所在的雍州是九州最偏僻的地方,而且五大家族的其他四大家族,每個家族都管理著兩個州,只有紀家只有雍州一塊地盤。 “舅舅,我會幫你們給孃親報仇的。”紀玗認真的說道。 梁楚楓只把他的話當做小孩子說著玩的,畢竟紀玗身上至少流著一半紀家的血脈,如果對紀家下殺手,殘害同族的名聲將伴隨他一生。 ………… 後面的幾年紀玗每日刻苦修煉,他絲毫都不肯懈怠,生怕會讓舅舅失望。 他也想早些學有所成,回學院見杳杳。 可紀玗也沒想到,這一等就是十四年。 紀玗也從毛頭小子變成了一個風度翩翩的少年郎。 “舅舅,我要回學院了。”紀玗朝著梁楚楓招手。 梁楚楓算是把紀玗一手帶大的,從五歲多包子臉的小奶娃,到現在十九歲的劍眉星目豐盛俊朗的小少年。 他肯定多多少少是有點捨不得的,而且這小孩長的和二姐越來越像了,繼承了二姐所有的美貌。 “不如我親自把你送回去吧!”梁楚楓拉著紀玗的手,捨不得讓他一個人回去。 “舅舅,我都快二十歲了。還要讓你送回去,別人會笑我是沒長大的小孩的。” 梁楚楓可不管這些,理直氣壯的說道:“我看誰敢說三道四。” 紀玗依舊堅定的搖頭拒絕:“族裡還有事等著你忙呢!作為族長舅舅怎麼能擅離職守。” 最後梁楚楓還是看著紀玗一個人回了宗門。 在路上紀玗經過徐老頭的提醒,這才想起來自己和杳杳還有個約定。 “小子,秘境馬上要開啟了,你還不做好準備。”徐老頭提醒道。 這段時間也多虧了徐老頭的照顧和提點,不然紀玗也不能在十五年之內學完梁家所有的絕學。 紀玗對徐老頭也越發敬重了,畢竟老頭子是真的把他當做弟子在教。 “好的。” 紀玗在路上買了個小兔子的面具,不過他一個一米八幾的少年,帶著小兔子的面具反而沒有什麼違和感。 到達清風學院的門口,因為守門人沒認出他,直接把他攔在了門外。 紀玗想著先把杳杳約出來,等去過秘境之後,再用自己的身份回到學院。 想清楚了之後,紀玗微微行禮:“在下樑公子,和舒姑娘有約,麻煩通報一聲。” 守門的弟子有些不耐煩的挑起下巴,一臉鄙夷的看向紀玗:“我們舒師姐,不到三十歲就已經是元嬰初期的修為了,你這種人想攀關係也不打聽打聽,就你這樣的配和我們師姐扯上關係嗎?” 紀玗也不和他多說,直接散發出自己元嬰境的威壓。 守門弟子感覺到高境界的威壓,立馬換了一副態度:“我馬上去幫你喊師姐一聲,只不過師姐願不願意出來就不是我能左右的。” “你就跟杳杳說一聲,我來赴十五年之約。她肯定就會想起來的。” 守門弟子說完,一路小跑的朝著學院裡走去。 紀玗見狀在門口找了一顆比較大的樹,輕身一躍就跳上了樹上休息。 大概等了二十幾分鍾,紀玗倚靠在樹枝上睡著的時候,杳杳出來了。 杳杳盯著面前小寐戴著面具的少年,她突然很好奇面具下少年的模樣。 就在她雙手附在身後,不停摩擦糾結的時候,紀玗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