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玗帶著沈朝朝找到舅舅胡文的時候,他剛好上完課從教室裡出來。 胡文連忙帶著兩人來到了教師辦公室。 “舅舅,這是我未過門的媳婦,叫沈朝朝。” “朝朝路上我和你講過的,這是我舅舅,是個光榮的人民教師。” 紀玗給兩人互相做著介紹。 “舅舅好。”沈朝朝客客氣氣的喊了一聲。 胡文也連忙給兩人倒了茶水。又問起紀玗來這裡找自己有什麼事。 紀玗這才提起正事:“我月底結婚,到時候麻煩舅舅和外公都說一聲。還有一件事想請舅舅幫忙。” 當初紀玗的母親胡桑不聽外公的勸阻,執意要從市裡嫁到農村。所以紀玗的外公很不待見紀家人。 特別是胡桑過世之後,胡老爺子把白髮人送黑髮人的仇恨,全部怪罪給了紀家所有人。 這也是紀玗直接來找胡文,而不敢登門去胡家的原因。 “有什麼事你就說,如果可以幫忙的話,我肯定會盡量幫你的。”胡文對姐姐的感情也是很深,所以對待這唯一的外甥,他也是能幫就幫。 紀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想把學籍轉到二高來參加今年的高考。” 聽到紀玗的話,胡文也有些猶豫,他問道:“這已經四月了。離七月考試,只剩下兩個多月時間。而且二高的老師都不如一高…………” 聽著舅舅的話,紀玗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把上午找過一高被拒絕的事告訴了胡文。 胡文氣的直接拍起了桌子:“這個張華。工作的時候就排擠我,好不容易把我擠到二高了。還因為我的原因給你穿小鞋。” “就他這豆大點的心眼,這種人也能當上教導主任。” 紀玗怕胡文為難,連忙又說道:“我可以參加二高五月份的高考預考,如果預考過了,也不會讓舅舅你為難。” 胡文連忙開口道:“你放心畢竟這事因我而起,學籍的事交給我。等五月開頭直接來二高唸書。” 紀玗連忙從口袋裡拿出提前準備好的煙,塞給了胡文“舅舅,我也沒給你買過什麼。就記得你愛抽兩口煙,剛剛去供銷社買結婚東西,就給你帶了兩包。” 胡文連忙推辭:“自己家的親舅舅還搞這一套幹嘛?” 紀玗又把煙推了過去,說道:“買都買了。而且我又不抽菸。你還給我,我也只能丟了。” 見紀玗這番解釋,胡文還是收下了兩包煙。 “婚禮定在哪一天?”胡文打量著紀玗身後的外甥媳婦。 紀玗也看到了舅舅的眼神,怕沈朝朝緊張,連忙握住了她的手。 “四月二十八。” 胡文算了下日子,說道:“28號這天剛好週日,我到時候儘量早點趕過去。但我爹不一定會去,他這人脾氣倔,認死理!” 聽了舅舅的話,紀玗也點頭表情理解。 “我知道外公因為孃的事,還怪我們家。沒事我會理解外公的。” 紀玗一番話說的十分明事理。 “小魚兒懂事了啊!”胡文一激動就喊起來紀玗的小名。 被喊了乳名的紀玗,還有些不好意思:“那我就先帶朝朝先回去了,再晚一點我怕趕不上下午回去的別。” 胡文連忙點頭,把兩人又送到了校門口:“最近在家也要看看書,五月三號就準備高考預考了。” 紀玗連忙點頭,帶著朝朝朝車站趕過去。 兩人趕回回村的時候,也才四點多。走到分岔路口的,紀玗連忙拉住了沈朝朝。 “我該回家了……”沈朝朝的聲音很小,這話像是在說紀玗帶自己回家不懷好意一樣。 “我前幾天買了紅布,現在放在家,你陪我去春蘭嫂子那裡,讓她幫你做件婚服。”紀玗說道。 沈朝朝聽說要做婚服,這才放下心來乖乖的跟著紀玗一起走。 春蘭嫂子家就在紀家後面一點,所以紀玗先回家放下了今天買的東西,又帶上紅布才拉著沈朝朝往春蘭嫂子家走過去。 “嫂子在家嗎?”紀玗敲門問道。 裡面很快就傳出聲音:“在呢,你直接推門進來就是了。” 紀玗帶著沈朝朝走了進去。 “嫂子,我找你來有點事想請你幫忙!”紀玗不好意思的說道。 “有事直接言語,鄉里鄉親的,有啥事我還能不幫你啊!” 聽到春蘭嫂子的話紀玗才放下心來,把手中的布匹放在春蘭嫂子家的桌上。 “我想著這不是月底要記著辦婚禮嘛!就讓你幫忙給朝朝裁件衣服。” 看著桌上的布,春蘭嫂子有些為難的說道:“一時半會我這也做不出來。要是你信我,我把這布匹麻煩我孃家弟媳婦那裡去,她買了縫紉機,一準月底之前給你做好。” “那感情行啊!只要能做好,這捆布做一套衣服,多餘的布料就給您了。另外工錢該多少是多少,從上次錢裡面支。” 紀玗答應的痛快。 春蘭嫂子索性就從櫃子裡拿出軟尺,給沈朝朝量起的尺寸。 “小魚兒,我昨天聽你大伯說,你找撞死你爸的那人要了一大筆錢。這就算有錢,錢也不能這麼大手大腳的花啊!”春蘭嫂子說道。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