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雲迢迢甦醒的時候,已經到了後半夜。 雲迢迢用手拍了拍旁邊的人,聲音氣若游絲:“我想喝水。” 紀玗睡的迷迷糊糊,似乎聽到了雲迢迢的聲音,睜開眼睛才發現她真的在喊自己。 “喝水……”雲迢迢聲音沙啞的不成樣子。 “哦!水,好好……”紀玗自己趴在床邊雖然睡的不舒服,但好在剛才是睡著了的。 突然被叫醒過來的紀玗有點傻萌傻萌的。 一杯冷水送到雲迢迢嘴邊。 “咳咳……”雲迢迢似乎喝的有點著急。 “喝慢點,小口小口的喝。一次不能喝太多了。”紀玗的耐心的叮囑道。 一杯水喝完,雲迢迢想喝第二杯。 紀玗拒絕道:“不能再喝了。失血過多不能喝太多水。” 要是嚴重起來可能會導致低滲性休克。雖然後半句話紀玗沒跟雲迢迢解釋。 畢竟作為一個合格的醫生照顧好病人才是他的職責。要是說了後面這句話,解釋這句話的意思都要解釋半天。 可雲迢迢似乎沒理解到紀玗的用心良苦,一個勁的小聲要求:“阿玗,我很渴,想喝水。” 一聲又一聲可憐兮兮的喊叫,紀玗最後被磨的沒有辦法了,又給她弄了一碗淡鹽水。 “阿玗鹹的,越喝越渴。” 本來作為女主一母同胞的雲迢迢,模樣就不會很差。但此時生病的雲迢迢看起來病殃殃的,嘴唇沒有一絲血色,倒是比平日裡張牙舞爪的模樣還要美上幾分。 紀玗學著她平時惡狠狠的模樣說道:“就這一杯了,喝完就連鹽水都沒有了。” 雲迢迢一副苦兮兮的表情喝完了這碗鹽水。 到了次日清晨,雲遙遙主動過來換班,來照顧迢迢。 紀玗臨走前再三叮囑:“不能喝很多水,實在渴的不行就弄點淡鹽水給他喝。不能吃辛辣刺激的食物。” 隨後紀玗就去了一旁的雲遙遙的帳篷裡休息去了。雲遙遙和許守城住一起,許守城剛剛被將軍叫過去了,所以營帳裡沒有其他人。 將軍大營內。 許守城跪在地上不肯起來。 “將軍是我的錯。都怪我,要不是我報仇心切中了敵人的奸計,才讓為救我雲先鋒受傷的。” 看著跪在地上許守城將軍既氣憤卻又無可奈何。 畢竟軍中的子弟,死在蠻子手上的人太多了。像許守城這種母親早亡跟著父親生活的孤女寡父,她也不忍過多指責。 畢竟她也是一心想著為父報仇啊!想當年許老將軍一人守城到城破之際都未曾離開,和民眾同生共死的行為,實在令人動容。 但對許守城這種不聽軍令的行為,將軍覺得還是要責罰一下的。 “那就二十軍棍。這次你的軍功夜取消了,下次再繼續跟著部隊立功吧!” 聽到雲將軍的處罰,許守城磕頭認罰。只要沒把她趕出軍營就好,她還想繼續給母親報仇。 許守城受完軍棍,一瘸一拐的走回營帳。看到一個躺在床上的背影,她也沒有想太多直接上了床。 紀玗睡眠本來就淺。許守城一上床它就察覺到了。猛地從床上暈起了身子。 “是誰啊。”紀玗質問道。 許守城本來是趴著睡的,聽到旁邊人的質問,索性也下了床。 看到紀玗她也沒有驚訝,只是問了句“你怎麼在我床上?” 雖說是同一張床,但其實有兩床被子。可紀玗還是和別人睡的很不喜歡,索性起身穿了鞋子下床。 “你跑啥啊?反正我們都是女人,我不介意和你同床共枕的。”許守城看著紀玗離開的背影喊到。 紀玗還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出門迎面就撞上了謝恣意。 “紀玗姐姐。”謝恣意禮貌的同紀玗打招呼。 紀玗感覺好久沒被人叫做姐姐了,一時之間還有點不習慣。 “小謝。” 謝恣意比十五歲的紀玗還要矮小一點,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瘦弱可愛。 “紀玗姐姐下次能教教我開刀的醫術嗎?”謝恣意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裡都閃著亮光。 紀玗點點頭同意了,又問道:“你今年多大啊?” 其實紀玗想說的是為什麼看起來像個小孩子。 謝恣意笑了笑說道:“我今年十五了。” 紀玗轉念一想這個世界十五歲的小男孩,個頭普遍比女子矮小一點,所以他這個身高倒也合適。 “但是抱歉哦紀玗姐姐,我有喜歡的人了。我確實挺喜歡你的,要不是遇見他比較早,不然的話我確實會考慮你呢!” 紀玗被他這一番話說的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解釋道:“我不喜歡你的。” “哦!原來我還是長的不夠好看啊!不然姐姐怎麼會不喜歡我呢!” 紀玗被他三言兩語擾亂心神不寧,連忙轉移話題:“你還是喊我紀玗吧!姐姐姐姐喊的未免也太奇怪了。” “嘻嘻,看來姐姐是真的看不上我呢!”謝恣意掩面一笑,語氣裡沒有落寞倒是多了幾分打趣的意味。 紀玗連忙藉口去看雲迢迢,逃跑似的回到了自己的營帳。喜歡女穿男拯救女二系統()女穿男拯救女二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