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還能真正活著。
但是那個境界的傳說。
以及無數年來，天界強者都會請那等存在的意志見證一些事情，彷彿又在說明著那些境界的強者是真正存在。
他和破滅大帝的約定，就是經過那等存在的見證。
他為了避免破滅大帝無法及時給他開啟一條道路，凝聚這一尊分身投影的時候，就先用自己最後的意志給破滅大帝傳訊。
可他怎麼都沒能想到，破滅大帝還是沒能等到他身份投影的到來。
那等存在的介入，只有兩個可能，破滅大帝沒有同意，或者破滅大帝殘存的最後意志，已經因為將最後的傳承給了破滅女帝，從徹徹底底的煙消雲散了。
“不妙！不妙！非常不妙！”
重天皇那不知道多少歲月沒有出現過溫和外，其他變化的面容，已經變得扭曲起來。
正如藜天帝所做的佈置那樣。
秦少風導致他女兒最後一絲殘魂崩潰，哪怕根本原因並不在秦少風，他也不想讓秦少風活下去。
他將意志化作能量送給秦少風的時候仍然留了一手，才會有三道聲音的傳遞。
否則每一次傳音，都足以為秦少風增加一次施展大尊之力。
所為的都是讓他分身投影親自前去。
若是秦少風隕落倒也罷了，哪怕秦少風仍然能夠存活，他也可能等待一段時間，等到秦少風徹底隕落後再動手。
但他怎麼都沒能想到，事情的變化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
破滅大帝殘存意志的徹底崩潰，很有肯能會讓藜天帝最終獲益。
“不行！其他人可以以後慢慢對付，藜天帝必須死！”
重天皇神色陰寒到了極致。
身份投影瞬息而動，朝著遠方而去。
那裡是千萬大山，禁修所在之地。
憑藉他大帝的身份，的確不懼禁修，換做以往，他說什麼都不願意跟禁修打交道。
可在他準備了這麼多年的事情前，已經去到不得不去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