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西門冰凝？”
西門冰凝，或者應該說是重冰兒冷冷一笑，道：“不但西門冰凝是我，就連當年的西門凌仲也是我，而且……他們，也是我……”
秦少風隨著西門冰凝抬起地雙手，朝著遠方看去，只見原本還很正常的人，竟然接連崩潰開來。
“沒錯，是我！”
“是！”
“都是我！”
“連你……也應該是我！”
一道道咆哮聲突然響徹開來。
最讓秦少風被震撼到的卻不是數不清的人類、破滅族的隕落，而是正在吸收那些人隕落後形成能量的四個人。
沒錯，那是四個人，人類，還是秦少風極為熟悉的四個人類。
無盡紅月、無盡殤、無間和無盡幽冥。
秦少風看到他們四人的一刻，就已經徹底明白過來。
環繞在他生命裡的太多太多人，甚至不只是他生命力見過，而是整個星空世界，幾乎都已經被藜天帝的意識侵襲。
數不清的陌生人隕落，秦少風感覺悲哀，可跟他熟悉的這些人相比，還是後者更讓他心痛。
對於一個人的殺意，前所未有的強烈起來。
“是你！該死的分明是你！藜天帝！”
秦少風渾身都在不斷打顫，牙齒更是崩碎了即可，雙眼赤紅一片。
“是嗎？我真是藜天帝嗎？”
重冰兒滿眼的冷笑之色：“那你來殺啊？我保證不還手，只有你認為我父親將來會放過你就行，嘿嘿嘿，哈哈哈哈……”
“死！”
秦少風已經徹底被瘋狂侵蝕。
明知道重冰兒這麼說，很可能還是因為藜天帝想要擾亂他的思想，卻也不得不殺，不能不殺。
重冰兒真如她自己所說那般，沒有半點反抗。
可在她被秦少風一掌轟殺的同時，她的身體就已經崩潰了。
看起來像是死在秦少風手中，唯有秦少風自己才清楚，重冰兒的死完全是因為她自己。
重冰兒身體崩潰的一刻，藜天帝的虛影就從血霧中顯現出來。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