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是這樣。
龍老嫗所說的對她而言，還是無法接受，那可是整個千萬大山的常識。
秦少風區區十三步知行修為，怎麼能夠打破這種常識？
“丫頭，你也別怪祖奶奶，祖奶奶將你安排在那小子身邊，對我們家來說是好事，對你而言更是莫大的造化，你最好抓緊一些，否則……你會後悔。”龍老嫗的聲音逐漸消失，她的身影也隨同聲音消失無蹤。
即便只是這句話，再次讓龍芯兒被狠狠震撼了一番。
祖奶奶竟然催促我去做那種事？
這，這這……
龍芯兒的俏臉已經紅成一片。
有心質疑，可她卻非常清楚，她曾經三千年學習完閣樓三層禁制的時候開始，祖奶奶就非常喜愛她。
哪怕是後來四千多年，才真正將所學融會貫通，非但沒讓龍老嫗對她的看法改變，反而對她更加喜愛。
若說龍老嫗只是為了出賣她的身體，龍芯兒第一個就不相信。
更別說，龍老嫗最後的那一句‘你會後悔’，更讓龍芯兒隱隱像是感覺到什麼。
緊緊攥了攥拿在手裡的空間戒指，她像是打定什麼主意一樣，迅速朝著抬手在面前空間某處一點。
她的身影就已經消失無蹤。
秦少風送走龍芯兒後，並沒有尋找屬於他的臥室，仍然坐在桌前，自斟自飲著茶中茶水，思緒卻早早飛出千萬大山。
他曾經的人生在藜天帝以真正面貌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就已經徹底支離破碎。
若非進入天界的時候，他就已經是重傷的狀態。
近來的十二年，他更是隻能勉強操控輪迴之體，偏偏又始終在學習禁制，否則早就應該想到這些。
“我今後的路是什麼？”
“又該以什麼樣的態度走下去？”
秦少風手中無酒，手裡的茶水卻像是醉人的酒水，讓他的思緒越飄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