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有資格去談論之人。
絕大多數人選擇任命，卻也有一些人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可無論是哪一種人，都不再敢說出半點不敬的言語。
“小穎，不用理會這些雜事，繼續你的考核吧！”姑蘇藍月輕聲開口。
自始至終，似乎唯有寒山悔剛剛出現的時候，他才出現過一瞬間的神色變化，此外都是這種古井無波的狀態。
“是，外公。”
仙小穎輕輕一拜，這才朝著第二座石雕走去。
學堂試煉的雕像在修為平平之人看起來很是高大上，實際上卻也不過是那麼回事而已。
其中的確有著許許多多在學堂學到的知識運用，更多的卻仍然只是對於他們自身意志的考核。
學堂的學習，更多的只是綺夢姑蘇對於他們必要的教育而已。
曾經的仙小穎的確是從象牙塔裡走出來，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如今卻早已經今非昔比，跟隨秦少風的那些年，早就已經將她的意志磨練出來。
更不要說這些考核，本身就和她與秦少風之間的關係息息相關。
前面的考核，在仙小穎面前，根本就沒有出現哪怕半分遲緩。
每一關都是短短盞茶時間就已經度過。
直至當她來到最後一關的時候，才開始出現了問題。
那是一場秦少風叛出綺夢姑蘇的場景。
幻境之中，還有著許許多多來自綺夢姑蘇的意志存在，讓仙小穎只能想起來綺夢姑蘇的好，反而即便只是看著秦少風，所看到也盡都是秦少風的不好，讓她的雙眸開始出現迷離。
姑蘇藍月大尊的面色開始變得難看起來。
整個學堂試煉，可以說最後這一關，才是關鍵中的關鍵，連對於綺夢姑蘇的忠誠都沒有，根本不可能成為綺夢姑蘇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