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松是你的人?”
胡慶威還沒有將他們東海山被殺的人名字說出來,反而先被眼前這個年輕人質問起來。
看那氣勢,分明是根本就沒有將自己這個帝君強者放在眼中。
北牧稱呼他為羅炎公子。
難道……
不會吧?
堂堂永恆強者的獨子,豈是他們這種小人物有資格見到?
更何況。
看現在的狀態,怎麼看都像是自己手下的杜松得罪了這位,才被這位斬殺。
甚至這位怒火未消,才會專門在這裡等候自己的到來。
僅僅是這麼一想。
胡慶威頓時有種冷汗直流的感覺。
千萬不要是那樣啊!
“敢問這位公子是?”
胡慶威絲毫不敢怠慢。
哪怕眼前的年輕人,當真不是北牧所說的那麼恐怖,卻也顯然有著質問自己的資格。
羅炎本就是要杜絕,其他人敢拿著自己來搞事情。
他這時候,可不需要再隱藏身份。
隨手在懷裡掏了掏,就將一塊代表著他的身份的玉佩給胡慶威扔了出去。
“我雖然不喜歡拿著我父親的名字說事,可是……”
“我更不喜歡,有人把我當槍使。”
“你的人想要上位,卻明知道我的身份的情況下,還要迎著頭皮來拉我下水。”
“這件事若是沒有一個交代,我以後也就不需要修煉了,天天提防你們這些傢伙隨時對我動心思就夠了。”
羅炎越說越怒。
去到最後的時候,更是有種隨時可能暴走的感覺。
他的確只是剛剛進入鴻蒙真君境界,甚至連修為都不穩。
可那又如何?
他是羅炎。
整個星空人類之中,四大永恆強者之一,羅炎的唯一血脈。
僅僅只是這麼一個名字,就已經說明了太多太多事情。
胡慶威只是想要跟東海幫作對。
能夠將東海幫幹掉,讓他有更多機會,大大縮短成為尊者境界強者時間,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甚至於。
他都沒敢想過,稱霸這東海之濱一帶。
他的想法真的很簡單。
同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使得下會下令,讓杜松前去窺探東海幫最近的動向。
可他又怎麼能夠想象得到,竟然會遭遇到這樣的事情?
那個杜松……
看著手中散發著永恆強者威壓。
僅僅是拿在手裡,就讓他有種想要朝著跪拜情緒的身份玉牌,那可真是欲哭無淚啊!
杜松的修為無法與身份相符,就是因為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他已經知道了這人不能重用,甚至已經將其流放在第二線。
當初引薦過杜松。
甚至是跟杜松交好的人,幾乎也都因為當初的事情被他清理了一番。
如今的東海山,肯幫助杜松的人,當真是一個都沒有了。
甚至連不少弟子,對於杜松也是敬而遠之。
這等情況之下。
杜松又一次搞出來這樣的事情。
甚至是比上次更加嚴重。
他可是知道,曾經敢對羅炎起小心思,對羅炎下過手的人,都在羅炎搬出永恆羅睺之後,使得整個勢力都付出了極為嚴重的代價。
現在卻是輪到了他們。
可他現在還能拿出什麼人來背鍋?
這麼一想。
他就忍不住暗恨,自己怎麼就在那件事以後,把絕大部分幫助過杜松的人全都給殺了呢?
若是那些人還在,殺了他們,再想想辦法,豈不是能夠平息這件事了?
這可如何是好?
胡慶威越想越是心中忐忑。
隨他而來的東海山之人,原本早就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甚至親至到來之後。
看著明顯比他們弱勢不少的東海幫,更是信心爆棚到了極點。
全都認為,覆滅東海幫,已經是極為簡單的事情。
任誰也沒能想到,竟然會臨時出現這樣的變故。
僅僅是剛進入東海山,竟然就遭遇到一個這樣的年輕人,直接就抓住他們的山主質問。
而且對方的身份之恐怖,使得他們都不得不給出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