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老媽和小妹他們帶著天天、黎小寶、還有浩浩先回去了。 那立文則帶著兒子留在京城。 她還是決定自己親自監督鴉兒衚衕的整修。 其實,她是有點小心思。 想著,聽人說四合院裡經常有寶貝兒挖出。 那立文就想,萬一那個四合院也藏有寶貝,一直沒有被人發現呢。 侯耀陽看出了她的小心思。 他說:“姐姐,別想好事了,每個四合院都差不多掘地三尺,被人找過寶貝兒。” 那立文吃驚:“是嗎,都這麼下力嗎?” 侯耀陽:“能不下力嘛,一個餵狗的瓷碗都要賣上幾十塊錢。” 那立文:好吧,是自己妄想了。 那立文決定在四合院里加裝上洗澡間和室內廁所。 上公共廁所她最討厭了。 以己度人,還是自家院裡有比較方便。 也就是佔用一間房的事兒。 “姐姐,你這樣一整修,往外租可好租了。” 侯耀陽說。 那立文:“是吧?我也這樣覺得呢。” 侯耀陽:“就是工程有點大,需要單獨挖滲井。 這樣一算,最少也得幹兩月去。” 那立文不在意:“沒關係,我也不差這幾個月的房租。” 侯耀陽一想,可也是,人家一下子大手筆買了三座四合院,外加一套樓房。 這一個月幾百塊房租,確實不太在乎。 侯耀陽給找了一個裝修隊。 巧了,那立文與之一聊,竟然是東北老鄉。 給老鄉幹活,他們格外用心。 院子裡原來只有倒座房一間,旁邊還有空地,原來可能是當了小菜園,有一棵花椒樹。 那立文讓施工隊把花椒樹給挖掉,在那裡再搭建一間倒座房,當做廁所和洗澡間。 誰知。 這麼一挖花椒樹,竟然在下面挖出了一個黑乎乎的罈子來。 “老闆,您看——”領頭的王師傅從坑裡抱出罈子。 “給我抱到屋裡來。” 那立文正坐在收拾好的正房裡給兒子切西瓜,看到這個罈子有些疑惑。 裡面能裝什麼呢? 等她開啟之後。 “呵呵~~” 那立文搓著手笑。 “這不是也挖到寶貝了嗎?” 原來,這是一罈子銅錢,用油紙包包著,一點沒有上鏽,完好如初。 至於是什麼年代的,不得而知。 那立文拿著抹布,把罈子上的泥土擦乾淨,犧牲了自己一件外套,把它包上,樂顛顛地帶回了住的地方。 她萬分慶幸,自己沒有走,而是親自在那裡監工。 不然,這一罈子銅錢哪裡還能到自己手中。 “媽媽—— 很值錢嗎?” 陽陽看到她那麼寶貝那隻黑乎乎的罈子,問道。 那立文回答:“是啊,這可是老早以前的寶貝,很值錢。” 陽陽原本要上去敲一敲,一聽這話趕緊住了手。 “媽媽,賣錢買房子。” “好,買房子。” 那立文忍不住樂了,兒子看到她買了好幾座四合院,以為她就喜歡房子,還勸她買。 這一罈子銅錢,最多的是“清代鎮庫祺祥重寶”。 “祺祥”年號僅僅一個月,便改為“同治”。 所以,“祺祥”錢極少。 沒想到,那立文一下子得了這麼多。 這不是要發達了嗎? 她記得上輩子有個朋友拿了一枚“祺祥”銅錢,說是能值上百萬。 這裡可有一串值上百萬的銅錢。 原本,她還覺得那座四合院買貴了。 現在嘛,覺得買的太值了。 ··········· 侯耀陽聽裝修隊裡的人說,挖出了一個罈子,非要看一看。 那立文早已經把裡面的寶貝放起來了。 他要看就給她看唄。 “裡面什麼都沒有?”侯耀陽不相信是空的。 “哦,有一些不值錢的清代大錢。”那立文拿出幾枚大錢忽悠他。 “也行啊,能賣些銀子。”侯耀陽相信了。 此時的大錢還不算值錢,一塊錢兩枚。 那天在市場上,那立文挑挑揀揀買了不少。 今天,就拿著給侯耀陽看。 真正的銅錢可不能給他看。 他是老京城人,當然知道那種銅錢的價值。 人心最不可測。 對誰都要防備三分。 “姐姐,東城區的那個四合院你真的不往外租? 我就是為這個來的,有人想在那裡租房子。” 侯耀陽說出了來的真正目的。 那立文搖頭道:“不租,我怕給我住壞了。 還是那麼放著吧,三不五時的去打掃打掃,偶爾住幾天。 我這裡老李租了,再來住在這兒也不大合適。 所以呢,以後我再來就去那裡住。” 侯耀陽:“那······好吧。 你妹妹那個五樓我給租出去了,一個月五百。” 那立文:沒有想到,這個時代京都的房租就這麼貴。 還真想再買幾套樓房呢。 也不是不行。 越想那立文就越心動。 當天晚上,那立文看到了經典的快樂大本營。 李小姐靚麗的容顏讓她眼前一亮。 想到她年紀小小便在京都買了很多套房子,到了二十一世紀四十多歲便退休了。什麼都不用幹,光收租就收到手軟。 那立文再買房的想法就更強烈。 在京都做個收租婆也不錯呢。 於是。 那立文開著車,帶著兒子在京城到處遊走,選定好黃金地段,黃金樓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