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建知道那立文要帶著兒子去濱海過年,他很不高興。 這不,即使在吃他最喜歡的醬燜林蛙,那張老臉也拉得老長。 那立文在桌子下面狠狠地踩了他一腳,咬牙低聲道:“擺臉子給誰看呢?” “我沒……就是你們娘倆走了,我覺得有點閃得慌。” 他連忙小聲解釋。 那立文使勁兒衝他翻了一個大白眼:“指不定心裡怎麼偷著樂呢……” 他急了:“我有什麼好樂的?老婆孩子把我撇下了,我樂什麼樂呀。” 他的聲音有些拔高,被老媽聽見了。 “小文啊,要不然你別跟著媽去了。” 老媽放下筷子說。 “那可不行,車票好不容易託人買到的,說什麼我都要和你們回去過年。” 那立文急道,她把頭轉向張子建。 “不然,你和我們一起去。” 張子建搖頭。 “哼,我就知道是這樣。” 那立文冷哼。 “你陪你爸媽過年,我也想去陪我爸媽過年,怎麼,不行嗎?” “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 張子建說。 那立文打斷他的話:“那是你家,在我們家沒有這一說。我們就是出嫁了,想什麼時候回孃家都行。媽,是吧?” 老媽:“是倒是,那你也得和人家商量好啊,我還以為子建同意了呢。” 那立文:“我的事情我說了算,不用和他商量。” 老媽搖頭:“那怎麼能行呢?” 那立文:“怎麼就不行,結婚時就說好了的,他什麼都聽我的,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現在,我就想回去和爸媽過個年,不行嗎?不行也得行,反正票我買好了。” 張子建:“行,你去吧。就是……我可能要被我媽扒層皮了。” 那立文:“那就和我沒關係了。 哎呀,反正你的皮厚,扒層下去還有好幾層。” 張子建:“……” 看著這好吃的林蛙突然就覺得不香了。 張子建還算有點良心,第二天在那立文她們要走時終於趕回來了,還拎回兩瓶好酒。 “大哥讓我去他家拿的古井貢酒,帶回去給咱爸喝。” 他對那立文說。 那立文:“……你大哥家沒有茅臺嗎?” 張子建回答:“有啊。” 那立文:“那你怎麼不拿兩瓶茅臺?” 張子建:“我也不知道哪個好啊,現在電視廣告不是天天打這個古井貢酒嘛,我想著一定好,便選了這兩瓶。” 那立文:“你回去再拿兩瓶茅臺來……” “啪——” 她的後背捱了一下。 老媽有些生氣道:“你怎麼回事?要飯還嫌餿了,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吧。” 那立文只好做罷。 心裡還在惋惜沒有坑來兩瓶茅臺酒。 任志濤匆匆趕到了車站,懷裡抱著一箱汾酒杏花村。 “拿回去給你爸喝。” 他對那立文說。 那立文有些牙疼:“大哥,不能來兩瓶茅臺嗎?” 老媽牙也疼了:“你這孩子怎麼這樣?咋說沒記性。” 任志濤:“我車裡扔了兩瓶,這就給你拿去。” 那立文:太拿茅臺不當回事了。 在九十年代,茅臺酒還真不上屬。 大家都愛喝杏花村汾酒或者是五糧液,再一個就是新貴古井貢酒。 那立文拿著兩瓶茅臺酒,小心翼翼地放進包裡,她決定回去之後,告訴老爸把這兩瓶酒收藏起來,留著將來賣個高價。喜歡重生九三年,離婚後,人生開掛了()重生九三年,離婚後,人生開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