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亞男笑:“沒事啊,就是想找你喝個酒而已。” 那立文:我信你才怪。 一到週末,你就和老公去過二人世界,連孩子都扔給你嬸嬸。 不過,既然她不想說,那立文也不勉強。 勸酒就是了,喝多了就什麼都禿嚕出來了。 那立文問道:“我說你現在酒量如何?在學校時一般男生都喝不過你。” “現在沒有以前能喝了,但是一瓶白酒還是沒有問題。” 趙亞男回答。 從小,趙亞男爸爸就把她當做男孩子來培養。 她們家是開白酒廠的。 所以。 趙亞男幾乎是在酒缸裡泡大的。 她畢業時,她爸爸原本想讓她回家去管理家族產業,為她的小弟弟打好基礎。 可是她不幹,偷偷找了關係留在了亞布市並進了市委。 那立文在學校時是滴酒不沾的。 但其實酒量是很好的。 平平常常喝上半斤八兩白酒一點問題都沒有。 這大概是遺傳基因的關係。 無論是姥爺家還是爺爺家都是能喝酒的人,甚至可以說嗜酒如命。 俗話說得好,小酌怡情,大飲傷身。 姥爺因為喝大酒得了肝癌。 大伯父因為喝酒誤事,半夜燒炕把自己燒死了。 那立文從小就看著老爸經常約三五好友在家裡喝酒,經常喝得酩酊大醉耍酒瘋。 所以,她很厭惡愛喝酒的男人。 遇到這樣的男人立刻躲的遠遠的。 當初她選擇張子建,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他喝不了酒,一瓶啤酒就倒。 她覺得吧,不喝酒的男人應該靠譜。 事實很打臉。 趙亞男不多說話,就是喝酒。 那立文不停地給她夾菜,努力讓她多吃點東西。 “咱們倆慢慢喝,就這一瓶茅臺。” 她說。 趙亞男:“我以為你不喝酒的,就拿了一瓶,早知道多拿兩瓶了。” 那立文笑:“我能喝,只是人多時不喝罷了。” 趙亞男指著她:“你隱藏的很深啊。” 那立文解釋道:“你的工作性質在那裡,不得不喝。 而我,就完全沒那個必要了,自己閒著沒事兒喝兩口就得。” 趙亞男:“你還真行,咱倆好這麼多年,我都不知道你能喝。 在學校時,每次聯歡你連飲料都不喝。” 那立文:“除了茶水,其它飲料我全都不喜歡。” “還是你這樣子好,喝茶怡情健身。 飲料和酒都沒有什麼好處。 可是,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趙亞男說完又幹了一杯。 那立文:“有了憂愁煩惱,和朋友講一講,說出來煩惱憂愁就剩下一半了。” 大概是心情不好,剛喝了幾杯,趙亞男臉已經紅了,也有了傾訴的慾望。 “我家那口子今天去省城出差了。 可我打電話問他們酒廠廠長,並沒有派他去出差。 我猜他準是去會前女友了。” 趙亞男捧著臉說。 那立文很是意外,她老公還有前女友呢? “你是怎麼知道他有前女友的,他告訴你的?”那立文問。 趙亞男搖頭:“不是,前段時間搬家時,我發現了他從前的日記本,才知道他曾經有前女友。 但是,我沒有問過他。 只是最近發現他有些不對勁,老是去出差。” 趙亞男說。 那立文:“……”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有人說,在感情世界裡,誰先動了感情,誰就是被動的一方。 果然如此。 趙亞男對她老公可以說一見鍾情。 她這樣一個爽朗明快的女子,面對另一半的不對勁,只在背地裡患得患失,明面上連問一下都不敢。 談感情太傷人。 更是傷錢啊。 趙亞男單位分的商品房,幾乎都是她出面張羅的錢,還從那立文這裡借了一部分。 她物件一分錢都沒出。 聽說他掙的錢都拿回父母那裡去養家了。 趙亞男不但要自己養兒子,而且還要出錢供物件抽菸喝酒。 絕對的賢妻良母。 反正那立文是做不到她那個樣子。 趙亞男說:“我吧,真想追到省城去看看,他到底在幹什麼?” 那立文:“你不想和他過了?” 趙亞男搖頭。 那立文:“那又何必呢,你也別想那麼多了,也許他有別的事情要辦,又不想和你說,才藉口去出差的。” 趙亞男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大口:“但願是這樣吧。” 那立文也跟著喝了一口道:“你們結婚也有六年了,馬上就到七年之癢了。 一定要注意好好經營,別像我這樣子落個失敗收場。” 趙亞男:“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走這一步。 當初你離婚時沒有和我說。 我要是知道的話,堅決反對你離婚。” 那立文詫異問道:“為什麼呢?” 趙亞男看著她很認真地說:“何必把自己的傷口撕開給別人看呢,徒留被人議論的把柄。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