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立文很氣,午飯都沒有下樓去吃,在樓上躺在床上睡著了。 張子建不死心,吃完午飯之後親自上樓找那立文談心。 正睡得香的那立文,感覺有人在掀他被窩,還以為是兒子呢。 她閉著眼睛一摸,摸到了鼓溜溜的大將軍肚,立刻清醒起來。 “你幹嘛?給我下去。” 那立文毫不留情地把他踹下床。 張子建坐在地上還在嬉皮笑臉:“我坐了一晚上火車,沒買到臥鋪票,都困死我了。” 那立文磨牙:“困了房間有的是,看在兒子的面上,我也不趕你,到客房去睡,睡好了明天趕緊回家。” “我想讓你帶著兒子和我一起回去。”他說。 ”那立文不耐煩道:“滾滾滾,大白天的別做夢。 想睡覺就找個房間去睡,不想睡就立馬走人,別在我面前出現。 你來看兒子我不反對,別來煩我就行。” 張子建悶頭坐在地上,過了一會兒,從褲兜裡掏出一塊疊著的白手絹遞給她。 “幹嘛?”她問。 “你開啟看看。”他說。 那立文開啟白手絹,上面赫然用鮮血寫著:我錯了,請你原諒我。 我發誓以後一定不再犯! “煞血盟誓,雞血寫的?” 她眨眼。 竟然玩起了這個? “是我自己的血,你看——” 他舉起右手食指,上面包著紗布。 瓊瑤戲裡的劇情整上來了。 “少來,我現在可不吃你這一套,去和天真的小姑娘們玩兒去吧。” 她把手絹扔在他的臉上,嘲諷道。 張子建握著手絹跪伏在床邊開始嚎啕:“媳婦兒,你就原諒我吧。 沒有你和兒子,我就不活了。” “那你就去死!” 那立文咬牙道。 張子建愣在了那裡,怔怔地看著她。 那立文:“還真是你媽的兒子,又開始搞起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 嚇唬誰呢? 愛死不死。 死了誰兒子。 反正不是我兒子,我一點都不心疼。” “你······你······你怎麼這麼冷血?”張子建顫抖著手指指著她說道。 那立文冷笑:“早八百年你就說我是冷血動物了,不是嗎? 你早知道我冷血,還來搞這套。 真讓我瞧不起你。” “你的心就這麼硬嗎?我怎麼捂都捂不熱?” 張子建一臉絕望道。 那立文:“我的真心早都餵了狗,還哪來的心?” 張子建問:“你就一點都不念舊情嗎?” 那立文輕笑:“大哥,別和我談感情,很傷錢的好嘛。” “現在你的眼裡只有錢?” 他問。 那立文點頭:“對呀,你不早就說我眼裡只有錢嗎,我承認我的眼裡就是隻有錢,別和我講舊情。 你去,拿來一千萬給我,我立刻、馬上、麻溜地就跟你回家。” 張子建低頭:“我連一萬都拿不出······” “那就算啦,別再這裡浪費時間了。你看誰不認錢去找誰吧。” 他坐在那裡不動彈。 那立文翻身下床,趿拉著鞋出去了。 再待下去她就要手欠。 不能動手,千萬不能動手。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那立文下樓進廚房,翻開鍋蓋看到老媽給她溫著飯菜,拿出來開始吃了起來。 她一生氣就想吃東西。 “哐哧哐哧”把老媽留的飯菜全吃光了。 老媽進廚房對她說:“子建要走,怎麼都留不住。” “走就走唄,留他幹什麼?他現在對於你來說就是個外人,不用搭理他。” 那立文對她說道。 老媽說:“唉,挺大個人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怪可憐的。 你去勸勸,讓他先住下,實在要走,休息好了明天再走唄,他來一趟也挺不容易的。” 那立文搖晃著腦袋道:“別讓我去,去了我會忍不住打人。 奶奶個腿的,大正月的跑這兒來哭喪,晦氣死了。” 老媽:“哎喲,瞎說什麼,你呀,你的心怎麼就這麼硬呢?” 那立文:親媽呀,你怎麼也這樣說? 你都不知道他傷的你姑娘有多深。 我對他心軟就是對我自己的殘忍。喜歡重生九三年,離婚後,人生開掛了()重生九三年,離婚後,人生開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