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立文正和衣老師她們八卦著尹老師家裡發生的事兒,任志濤頂著一腦袋雪推門進來了。 他一進門就低著頭抖落頭上身上的雪花,嘴也沒停地說道:“嘿,還真是瑞雪兆豐年,果然是吉兆啊。 那立文,你哥我把農機場那塊談妥了。” 那立文聽了,顧不上衣老師她們在,立馬跑上前問道:“那一年租金是多少?租了幾年的?” 任志濤笑著回答:“沒有租金,想用多少年都成。” 那立文斜了他一眼:“美死你得了,人家看你臉上長花了?白給你用,切——逗誰呢。” “我把農機廠給買下了。” 任志濤語不驚人死不休。 “啥?你買下了?” 那立文驚訝萬分。 這,這,這也太大手筆了。 那個農機廠雖然已經破破爛爛的,但是三面都蓋有廠房的啊。 雖然。 只是紅磚蓋的平房。 但是。 地方夠大呀。 光是裡面的院子就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了。 他要是買下農機廠,得花多少錢啊? 任志濤點頭:“嗯,買下了,就等著你給我做策劃了。 抓緊點時間啊,爭取年前開起來,掙上他一波。” “你多少錢買下的?”那立文問。 任志濤伸出來一隻手來:“五十萬。” “五十萬?我的媽呀!真有錢!” 張豔豔在那邊“嗷”地來了一嗓子。 任志濤抬頭看看,低頭對著那立文擠眉弄眼,意思是在問:誰呀?彪虎虎的。 那立文用口型告訴他:“我單位的同事·····” “嗨,沒注意你這裡還有人,那什麼,你們有事先說,我一會再來。”任志濤轉身要走。 “我們來了半天了,該走了。”衣老師急忙說,然後拉著張豔豔就走。 張豔豔吱吱扭扭地不太想走,眼睛一直盯著任志濤。 那立文趕緊說:“衣老師,謝謝你們啊,特意為了我跑了一趟。那什麼,等一下,我給你倆裝點茶葉蛋拿回家吃。” 衣老師擺手不要,張豔豔卻站住了:“我最愛吃茶葉蛋了。” 茶葉蛋已經被那立文搬到了屋子裡,今天人少,茶葉蛋剩的有點多。她拽了兩個塑膠袋開始裝茶葉蛋,一個袋裡裝了十個。 那老師接過塑膠袋還有些怪不好意思的,張豔豔則坦然得很。 那立文:“提前祝你們新年快樂。” “嘻嘻,新年快樂。”張豔豔也說。 衣老師:“嗯,祝那老師在新的一年裡身體健康,生意興隆。” 那立文咧嘴笑了起來,看看人家衣老師多會說話啊,這話她喜歡。 張豔豔臨出門時,還回頭看了任志濤一眼,那一眼含羞帶怯的。 “媽呀,你小子讓人家少女心萌動了。”從視窗看到人走遠了,那立文打了個哆嗦對任志濤說。“是人格的魅力還是金錢的魅力呢?嗯——我覺得吧,應該是金錢的魅力······” 任志濤自認為瀟灑滴弄著被雪打溼的及肩中長髮:“那肯定是我的人格魅力了。” 那立文搖搖頭暗忖:咋就自我感覺那麼良好呢。 算了,現在不是研究這個的時候。 她把張豔豔那點小心思扔到了一邊,問任志濤:“你怎麼就想著把農機廠買下來了呢?” 任志濤:“就是話趕話。我吧,請農機廠廠長吃飯不是嗎,原本是想著談談租賃的事情,還沒等談呢,李廠長就接了個電話,說是有個要賬的堵在了他家門口,怎麼說都不走,就等著他回家給說法。 然後,老傢伙放下電話就說,誰要是能買下農機廠,五十萬他就出手。 我這一聽,可以啊,農機廠我已進去看了,地方可是不小的,五十萬買過來太值了。 於是,我就說我買。 就這樣買下了。 今天去籤的合同付的錢,轉讓合同一簽完,我就來你這裡告訴你一聲。” 那立文一臉的羨慕:“······你小子可撿了大便宜了。” 這個便宜一般人還真撿不著,五十萬可不是誰都能一下子就拿出來的。 反正那立文是撿不著,只有看的份。 “是吧?我也覺得自己撿了大便宜,這還多虧了你呢。那什麼,晚上我有個局,順便請你一起去吃個飯?”任志濤說。 那立文擺擺手:“算了吧,我兒子在家裡望眼欲穿呢,我得趕緊回家。” 任志濤:“把孩子帶上,順便呼一下你老公,我開車接送怎麼樣?” 那立文:“不不不,這天這麼不好,還是老實在家待著吧,出去不安全······我的意思是,萬一把我兒子嘚瑟病了怎麼辦。你該和朋友慶祝就去慶祝,不用在意我。” 她很想說喝了酒開車不安全,又把這話嚥了回去。 這時候可沒有酒駕一說,喝的二馬天堂開車的人有的是。 她可不敢坐酒鬼開的車。 任志濤搖頭道:“女人啊,就是事兒多······” 那立文反駁:“像你們男人呢,什麼都不在乎。”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