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去哪兒?” 金志軒轉移了話題問道。 “哦,我去濱海。 我爸媽家搬回老家了。” 那立文回答。 金志軒:“濱海,那裡好啊,這幾年濱海發展的很快。” 那立文:“是,有許多外企在那裡投資辦廠。 你現在在哪兒的軍校?” 金志軒:“我在沈城。” 那立文點頭:“哦。” 這時,那立文的手機響起,她拿起一看,是亞布市的號碼。 “喂,你好。” 她接起電話。 “我不好。”手機裡傳出張子建的聲音,“你和兒子走時為什麼不告訴我一聲?” 那立文淡淡道:“為什麼要告訴你呢?” “我……” 他頓了一下道。 “今天我才知道你辦了病退,這次走估計很久不會回來了吧? 走之前就不能知會我一下,讓我看看兒子?” “有那個必要嗎?” “怎麼就沒有,那是我兒子,我每月還拿撫養費呢。” “你最近不是忙嗎,不好意思打擾。” “……再忙,我也有時間看兒子。 現在,你把兒子帶走了,我還怎麼看?” “哦。想你就坐火車去濱海看,我又沒有攔著你,兩地相隔又不是多遠,又不是去了國外你不方便,真是的。” 那立文說完便掛了電話。 抬頭間看到金志軒正拿著故事書給陽陽讀,顯然是讀的心不在焉。 也不知道他能聽到不。 現在的手機隔音效果可不怎麼樣,大約是能聽到一二的。 “對了,馬上要過年了,你怎麼會返回學校?” 那立文走回來問道。 金志軒:“原本是有三個月的假期,能在家裡過年。 可是學校打電話讓我馬上回去,我導師有個科研專案要出結果,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聽指揮。” 兩人在一起聊了好久,聊過去,聊現在的工作和學習,就是不聊個人生活問題,像是刻意迴避一樣。 那天晚上,那立文已經聽了那麼一嘴,知道他至今未婚。 而自己現在已經是個帶著孩子的離婚女人,有什麼好聊的。 金志軒腰間的電話響起,他拿下來接了起來,是他的戰友打給他的,叫他回去吃飯。 “一起過去餐車吃飯吧。” 他掛了電話邀道。 那立文擺手拒絕:“不去了,我們上車時帶了吃的。 餐車上的飯菜我吃不慣。” 他笑了笑道:“也是,就我這樣在部隊吃慣了大鍋飯的人,也有些吃不習慣。 我這就過去了。 那個,方便的話你留個電話和地址,以後我們多聯絡。” “當然方便了。” 那立文笑笑道:“沈城離濱海也不算遠,有時間去玩,我一定熱情招待老同學。” 金志軒點頭:“會去的。 我們經常去那邊的學校進行交流。 等下次去一定會去看你。” 他接過那立文遞給他的名片看了看,“你在濱海開了一個冰棒廠?可以啊。” 那立文:“還行,還行。” 揮手與之道別,她看著消失在八號車廂的身影,一時心潮起伏。 曾經青春年少時,為什麼會那麼固執呢? 記得上輩子曾看到綜藝節目,七哥的韓國老公也很溫柔體貼,是個十佳的家庭婦男嘛。 其實,好男人真的不分民族與國界。 只要你命好能夠碰到。 自己的命是不怎麼樣了。 唉! 小妹那立書從毛毯裡探出頭來道:“二姐,剛才那個就是以前總送你鮮族小吃的那個同學?” 那立文點點頭道:“是啊,上高中時,他經常從家裡給我和小樸帶吃的。 當時,我一直認為是借了小樸的光。 後來,畢業後他突然給我寫了一封信,把我嚇一大跳。” 那立書也笑:“我還看了他給你寄的卡片和照片呢,你扔在一邊也不在意。 那時候看他挺傻的,現在沒有想到這麼帥氣。” 那立文:“他那時候也挺帥的好嘛,只可惜民族不同,生活習性不同,所以,你姐我直接拒絕了他。 還以為他是惱了我,不再搭理我了,原來是去打仗去了。” 那立書:“能從戰場上平安回來,這個人挺了不得的。” 那立文:“他上學時很聰明的,就是有些偏科,數學特棒,語文只能勉強及格。” “他說話倒是一點也聽不出口音。 大多數鮮族人說話都挺硬的。” 那立文回道:“他爸爸在一中當體育老師,他沒有上朝族學校,一直上的是漢族學校的。” “原來如此。” 那立書說。 “現在好多人都去南韓打工,聽說那裡老掙錢了。” 那立文:“你可打住,不要有那個念頭。 那泡菜國可不怎麼樣,他們特別瞧不起咱們。 去打工也是幹最低等的活計,而且還很受氣。” 那立書:“……我也沒有那個想法呀。” 那立文瞅瞅她:哼,就你那點小心思想騙我沒門。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