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有機會,兩人便會滾床單。
那立文也是奇怪自己,以前和張子建在一起的時候,她特別討厭夫妻之間的那點兒事,每次做的時候都恨不得把人踹下去。
而離婚之後,素了那麼多年也沒有一點想法。
只是偶爾和閨蜜喝酒之後,在酒吧調戲一下小鮮肉們,但一到實質時她堅決不幹。
可是,現在和高翔在一起之後,她就變成了不知饜足的饕餮。
那立文無論如何也未想到高翔居然是個老處男,這讓她很是意外。
這還是在一次情濃時,他問:“現在還說我不行吧?”
那立文詫異:“我什麼時候說過你不行了?”
“就是在富士山居時,咱們倆在一起的時候。
人家是第一次,當然是把持不住了。”
他幽幽道。
那立文驚的差點把他推下床:“你……你……
我不相信!”
兩個人當年是談了兩年半的戀愛,也僅限於擁個抱,接個吻,再一步的時候那立文便不幹了。
但是,他這麼多年一直過著和尚的生活,她怎麼也不信。
他輕輕咬了她的耳垂一下說道:“有什麼不相信的,要是有了女人,我也就不會單了這麼多年了。”
是了,聽說男人一旦開葷,沾了女人的身,那是絕對受不住的。
那立文摟著他的脖子痴痴笑道:“那現在你不是更吃虧了?”
高翔:“吃點虧就吃點虧吧,以後你給我補回來就行。”
那立文:“好,好,我給你補回來。”
兩個三十大幾快奔四的人,彷彿又回到了青春時代。
一天天扔下生意不顧,夜裡在海邊漫步,黎明爬山看日出,去鄉間密林裡採花、採蘑菇。
然後。
在柔軟的沙灘上、在荒郊野嶺上,在密林草叢裡,處處留下了愛愛的痕跡······
·······
一天,電視上又放起那個經典的廣告:鑽石恆久遠,一顆永流傳。
高翔翻看著那立文光禿禿的手指道:“這手上缺點東西,我買給你好不好?”
那立文看著他似笑非笑道:“請大兄弟不要殺雞問客。”
他點頭:“我知道了。”
那立文:“不要套誇張,否則,我可不戴。”
高翔問:“那·····兩克拉行嗎?”
那立文:“再小點也行。”
高翔:“太小了不好看,再說小了有點拿不出手。”
那立文:“怎麼就拿不出手?一克拉就行。”
第二天晚上,一枚黃豆粒大小的鑽石戒指戴在了那立文的無名指上。
“這回把你套牢了吧?”
高翔問。
那立文:“嗯。
套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