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此次去京都,高翔特意買了一輛房車。娜娜太小,不適合乘飛機。再說,那立文也不喜歡乘機時的那種失重感。
陽陽離開學還有一個星期,也跟著一起來了。
原本那立文想帶著老爸老媽一起到京都,可是他們捨不得扔下浩浩一個人在家,執意不肯。
娜娜小朋友有哥哥陪著,一路上不哭也不鬧,乖巧的很。
那立文:“以後她再鬧人,我真的收拾她了。”
陽陽撇撇嘴道:“媽媽,你不是說女孩兒生下來就要嬌著,寵著,連大聲呵斥都不行嗎?
怎麼現在又想打妹妹了?
我懷疑你根本下不去手。”
確實,別看她嘴巴說的硬氣,還真不捨得下手。
…………
此時的京都還是春寒料峭,沙塵暴有些肆虐。
那立文到了京都之後,就開始腸胃不適,天天鬧肚子。
娜娜吃了幾天母乳,也開始鬧起肚子。
不僅如此,那立文十多年不犯的鼻炎這回可犯了。
娜娜也天天打噴嚏,流鼻涕。
不到一個月光景,高翔便開始心疼老婆女兒。
於是。
他決定打包把她們母女送回濱海,自己留在京都度假村開墾花田。
“你不在家裡放心嗎?”
那立文揶揄他。
高翔:“沒辦法,專案開了又不能半途而廢。
不過,等前期工作做好了,我就交給手下人立刻回來。
這段時間你要向我保證,離那個姓金的遠點兒,能不接觸就儘量不要接觸。”
那立文笑著點頭:“是是,我連門都不出總行了吧。”
高翔一臉認真:“你保證?”
那立文:“……我保證不打死你。”
高翔立刻舉手投降,不敢再囉嗦。
老媽看到那立文走了一個月又回來,忍不住嘮叨:“當時我就不同意你們娘倆去京都,孩子還這麼小,折騰出點兒事怎麼辦。
你們誰都不聽,結果怎麼樣?這又往回折騰。
你倆加一起也快八十歲的人了,怎麼還是想一出是一出?”
那立文:哪裡是我想一出是一出,是高翔吃飽了撐的非要吃些乾醋不可,才整的這一出來。
當然,她不可能把內情告訴老媽,只能任她嘮叨。
回去京都的高翔始終心不安,一天要打無數個電話回來查崗,不惜浪費電話費若干。
那立文對他很是無語。
…………
李琳娜終於離婚了。
她一個人帶著兒子在黃島艱難度日,老公在新疆始終不敢回來,對她們母子不聞不問。
然後。
給她寄過去一紙離婚書便把她打發了。
李琳娜哭得死去活來。
那立文很不理解,那麼一個無情無義的男人有什麼可留戀的?
她帶著女兒去黃島看望李琳娜。
高翔說:“你在黃島多住一段時間,好好陪陪李琳娜,多開導開導她。”
那立文問他:“你會這麼好心?
在學校時你特煩李琳娜,嫌棄她一天天嘰嘰喳喳的沒有安靜時候。
說,是不是就怕我和小金子來往,才讓我在她那裡長待的。”
高翔才不承認:“不管怎麼說我也和李琳娜同學一場,她現在遇到這麼大事,我擔心她心眼小再想不開,萬一……扔下個孩子多可憐。”
那立文眯了眯眼:“信你才怪。”
高翔立馬道:“親愛的老婆大人,在你面前我可從來不撒謊的。
你一定要相信我!
那什麼,上次趙亞男不是說讓我去她那裡投資嗎,等這邊忙完我就過去看看。
到時候,我陪你在那裡多待些日子,等天暖和了再帶你們娘倆來京都,等著去看奧運會開幕式。”
那立文答應下來:“行,那我就在那邊等你。”
那立文這次去黃島把保姆吳阿姨也帶上了。
不然,她一個人照顧女兒實在太累。
到了黃島見到李琳娜,那立文吃驚不已。
李琳娜躺在床上形銷骨立,左手腕上一道深深的疤痕。
就在上個星期的一天夜裡,她一個人在臥室裡割腕自殺。
大約是有心靈感應,她兒子在睡夢中驚醒,過去敲門叫她,無論怎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