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亞男早晨醒來便對那立文說:“我和你一起去濱海,今天就走。” 那立文抬頭看看日曆。 四月一日。 愚人節。 趙亞男:“……你看日曆幹嘛? 我不是在逗你玩兒。 昨天領導已經給我放假,想休多久就休多久。 這次去濱海休假,我把兒子也帶上。 現在,我就給他老師打電話請個假。” 那立文:得嘞,咱去收拾東西吧。 早知道這樣,昨天就不費勁巴力去買回一張新床了。 小豆子起床後,聽說不用去上學,還是去濱海遊玩兒,高興的在床上直翻跟頭,一不小心翻到了床下。 幸好,床邊鋪了厚厚的毛絨地毯。不然,非摔得腦袋起大包。 三人收拾妥當,煮了麵條簡單吃了一口,便坐上任志濤派來的車出發去省城,準備乘飛機回濱海。 車上有任志濤給那立文準備的山貨,還有一包天下第一手的滷貨。 那立文扒拉著那些東西:“老任挺夠意思,短短的時間便給我準備好了這麼多山貨。 還有這香腸和燒雞,都是我愛吃的。” “乾媽,我想吃香腸。” 小豆子道。 那立文當然答應:“好,咱倆一起吃。” 小豆子拿了香腸,先遞給坐在副駕駛位置的趙亞男。 “媽媽,你也吃。” 趙亞男靠在椅背上搖頭。 “媽媽沒胃口,你們吃吧。” “哦。” 小豆子縮回手,顧自吃了起來。 那立文把咬了一口的香腸又放下了。 看著趙亞男黯然的樣子,她也很難受。 於是。 她也靠在車座椅背上,閉上眼睛想心事,不知不覺間睡著了。 這也不能怪她,昨晚上讓趙亞男搞的一夜未眠,早上起來就說要走,連補眠的機會都沒給她。 就這樣,那立文一路睡到省城,從省城坐上飛機,又一路睡回了濱海。 那立文上機前給大姐那立思打了電話。 大姐派車來接機,把她們送回開發區。 “這是在幹什麼?” 那立文詫異問道。 她在翠屏山山莊一下車,便看到附近的馬路上有些人扛著標杆在做測量,有人拿著照相機拍照,還有人拿著紙筆在寫寫畫畫的做記錄,不時聚在一起商量著什麼。 做測量的年輕小夥子聽了,抬頭對她說:“市裡計劃修一條快軌,直通東石灘。 我們公司先過來測量一下路線。” 那立文:“如果快軌修過來,那麼附近的房子都要拆吧?” 小夥子點頭:“大部分都要拆。” 那立文皺起眉頭,她可不希望翠屏山山莊這裡拆遷,這時候拆遷才能給幾個錢。 未來,這裡可是開發區中黃金地帶。 一個老師傅看到她拖著行李下車,猜到她是住在這裡的,一臉羨慕道:“你家住在這裡?那可好了,拆遷能得到老大一筆賠償,這下子你家可發了。” 那立文:我才不想要這筆錢。 我只想要這塊地方。 但願,快軌路線不要設計在這裡。 ··········· 那立文和趙亞男娘倆只在老爸老媽這裡吃了一頓飯,便一起去海邊的別墅住下。 趙亞男現在的狀態,最需要在清淨的地方待著,沒有任何人打擾。 陽陽看到小豆子高興的一蹦三尺高。 他抱著那立文問:“媽媽,明天我不用去上學前班了吧?我的在家裡陪客人。” 那立文:“你陪什麼客人?” 陽陽回答:“當然是小豆子哥哥呀,他好不容易來咱家,我還不得陪他玩玩啊?” “好吧,你明天在家裡陪哥哥玩兒。” 那立文想了想答應下來。 陽陽歡呼著跑去告訴老爸:“噢—— 我明天不用去上學了! 姥爺,你明天可以在家裡休息,不用辛苦去送我。” 老爸:“哼,一上學就哭唧唧,這一聽說不用去學校樂的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吧。” 陽陽回答:“嗯。 是忘記了。 姥爺,我和你一個姓好不好?” 老爸很乾脆地回答:“不好。” 陽陽把身子扭成了麻花勁兒:“為什麼啊?姥爺。 我想和你一個姓嘛,天天哥哥都和你一個姓吶,為什麼我就不行?” 老爸說:“因為你天天哥哥從小就在我家長大的,他爸不管他,我管他他當然就和我一個姓了。” 陽陽轉了轉眼珠道:“那······我現在也是在你這裡長大的,也是姥爺你管的,我也可以和你一個姓。” 那立文:以前還真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要不,把兒子的姓給他改了?趁他還沒上一年級。 結果。 那立文還沒想好這件事,那邊趙亞男已經往家裡打電話,讓家裡人幫她去把小豆子的姓名給改了。 “你真的要這樣做?” 那立文問她。 趙亞男回答:“嗯。 我已經徵求過我兒子的意見,他同意了。” 那立文:陽陽今天鬧了一場,自己姓名還沒改,倒先把小豆子的姓名給改了。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