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生,各自拉著好朋友去找小王照相。 其實,昨天有好幾個同學都帶了相機來,已經拍了不少相片。 但是,她們拍照畢竟是業餘的,哪裡有專業人員拍的好。昨天晚上拿去照相館加急洗出來,跑光的挺多,沒有幾張能看的。 那立文這次來的時候是帶了錄影機的。 但她看到大家拿個照相機都顯擺夠嗆,便默默地把錄影機收在包裡,沒有拿出來用。 做人,還是低調點比較好。 那立文不太喜歡照相,因為她一點也不上像,每次照出的相片都不好看。 所以,她也不去湊熱鬧,只笑呵呵看別人照。有人硬拉著她照,她就勉強上去照一張。 這一照相便折騰了一上午。 老天還挺作美,一上午雖然沒出太陽,但也沒有下雨。 中午,賓館準備了餃子。 上車餃子下車面。 吃完餃子,同學們便要揮手告別。 上午還歡聲笑語的女生,現在開始哭天抹淚,依依惜別。 那立文也想擠出幾滴淚來,最終沒有成功。 她從來不是個愛哭的人。 趙亞男的眼睛都哭腫了。 那立文無比佩服她,眼淚說下就下,沒有去做演員太可惜。 還有十多人留了下來。 大家轉戰到賓館的五樓最頂層的老闆專用房間裡,這裡比較隱密也比較安全。 女生除了趙亞男和那立文,還有於秀麗和李琳娜留了下來。 於秀麗是因為聽說幾個男生要耍錢而留下來的。 那立文沒想到她的賭癮那麼大,不但愛打麻將而且還愛玩兒推“牌九”。 巾幗不讓鬚眉啊! 李琳娜也是組局委員會一員,她在單位是做出納員的。這次同學聚會往來賬目都由她和老李管,那立文在一旁幫忙。 李琳娜也愛打麻將打牌。看到留下的人已經搖著骰子開始玩上了,她算賬時便有些坐不住。 三人還沒有算上一小時,她把所有賬目扔給那立文和老李,跑到樓上去加入了戰局。 然後。 老李心也長了草,過了一會兒,他藉口出去吸菸,扔下那立文一去不復返。 最後,只剩下那立文一個人,在三樓的房間裡辛苦地算賬結賬,苦不堪言。 ……………… 所有的賬目結清之後,那立文一個人無聊,便上樓去看熱鬧。 她一進門,就見於秀麗擼胳膊挽袖子叫嚷著要搖骰子,原本有些蠟黃的臉上佈滿紅暈,半點病態全無。 賭博還能治病,真是奇蹟! 李琳娜點有些背,一直在往外掏錢。她一著急便會喊叫,那大嗓門快把房蓋頂開了。 趙亞男並沒有上場,她在一旁端茶倒水,不時地給李琳娜支招。 正在坐莊的於秀麗看到那立文進來,立刻衝她招手。 “過來,玩兒一局。” 那立文搖頭擺手:“我可不會玩兒,昨天一晚上幾乎都是我在當娘娘,給人進貢……” 李琳娜叫道:“她可不會玩兒這個,別讓她上場。 人家是好孩子,不能拉好孩子下水。” “好孩子”那立文趕緊給她遞上一瓶礦泉水:“你快喝點水潤潤嗓子吧,都喊啞了。” 趙亞男在一邊嗑瓜子笑:“是不是老遠都能聽見她的聲音?” 那立文實話實說:“這屋子封閉挺好的,在外面聽不見。” 男生們紛紛叫道:“我們的耳朵都快讓她喊聾了,這個百靈鳥太能叫了。” 李琳娜不幹了,挨個去揪耳朵,把幾個男生揪的“嗷嗷”叫。 她的手上有橫紋。 都說這樣的女人下手沒輕重。 的確如此。 李琳娜一米七三,身高體也壯,特別有勁,一般男生打不過她。 這個時代的男生,平均身高也就一米七。 像李玉田,於長民等幾人身高一米七八以上的,在同學當中屈指可數。 “好了,別鬧了啊,我要發牌了。” 坐莊的於秀麗蠻像回事地喊道。 於是。 大家全部都安靜下來。 那立文湊近趙亞男問:“怎麼是於秀麗坐莊?” 趙亞男回答:“他們是搖骰子輪流坐莊。” 對於賭場上的規矩,那立文是一概不懂。 她就看一圈人的眼睛,緊緊盯著於秀麗發的每一張牌,大氣都不喘一下。 那立文看了一會兒,小聲問趙亞男:“你說他們會不會認牌?” 趙亞男一努嘴:“你看旁邊箱子裡扔掉的撲克,他們玩兒一圈換一副撲克。” 那立文走過去,看到紙殼箱裡果然扔了半箱子還是非常新的撲克。 “這些我全要了,回家哄孩子玩兒。” 那立文把箱子拖過來,開始撿撲克。 趙亞男:“你也不嫌麻煩,那有新撲克,你拿兩副得了唄。” 那立文回答:“這個和新的有什麼區別?挑出來一樣。” 所幸,他們買的撲克牌是一樣的,很好挑選。 一會功夫,那立文便挑出來四副撲克牌,用扔在一邊的撲克盒裝了起來。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