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騎車到四合院院門口,下車準備進院。 聽到門口有動靜,每日掐點守門的三大爺閻埠貴在院門旁露個頭出來,見是秦淮茹,打招呼問道。“淮茹,怎麼今天回來了,有事?” 秦淮茹笑著回應道。“是三大爺啊!這麼大冷天,您這麼早就擱這守著呢!我提前回來把衛生打掃一下,週末不一定有空。” “哦!我說呢!”閻埠貴心想原來如此,因為平時秦淮茹除了每個月月底前後,挑個週末回來打掃屋子衛生。就只有逢年過節,給聾老太送點吃喝的東西才回來。 “三大爺,那您在這守著,這都天黑了,我得抓緊時間打掃去。”秦淮茹打聲招呼就向家裡走去。 “哎!”閻埠貴回應一聲,又躲回門旁守著。 秦淮茹進院後沒多久,傻柱哼著小調網兜提溜著個飯盒回來了。 閻埠貴伸頭望了望,見是傻柱提著飯盒,眼紅歸眼紅。但是傻柱這混不吝的飯盒自己是沒想法的。閻埠貴隨口招呼道。“柱子,你這下班跑的夠快的。” 這麼多年,傻柱雖然沒什麼提升,但也混上了掌勺帶班的位置,多了兩塊錢的補貼,也不用跟著備菜洗刷了,每天上班清閒的很。 “那是,咱這班上的,中午吃完飯就等著下班了,還能帶點這。”何雨柱得意的抖了抖網兜裡的飯盒回道。 何雨柱這話讓閻埠貴撇了撇嘴,院裡比傻柱工資高的人多了去了,但要說比他過的滋潤的可沒幾家。 閻埠貴這些年已經摸清楚院裡人的性子,那真叫一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笑著說道。“不錯,咱院裡還是柱子有本事。” 閻埠貴這話一說,傻柱很受用,心裡更得意了。閻埠貴想要的效果也是槓槓的,進門後傻柱就給閻埠貴掏煙,人家這麼誇你,飯盒不可能給,弄根菸還是可以的。 遞完煙,何雨柱神神秘秘說道。“三大爺,告訴你個訊息,曾風流回來了,你不知道吧!” “什麼?小風留學回來了?也沒聽淮茹說啊!”閻埠貴一臉不相信。 傻柱見閻埠貴不信,認真的說道。“那還有假,我中午正巧在廠裡食堂看見的,估計過些天就回院裡了。” 聽到這,閻埠貴心活躍起來了,看來曾風流是真留學回來了,那可不得了,他留學回來肯定就是國家幹部了,估計還不小。憑兩家這關係,可以請他幫忙,給解成、解放找找關係,弄個工作啥的。不管你不能成,都得去試試,兄弟倆天天在家待著,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幹那點零工,都快混成街溜子了。 想到這,閻埠貴也不守門了,連忙往家裡跑。而何雨柱早在他愣神時,就回家了。 閻埠貴急匆匆的跑回家,喊道。“老伴,先別忙做飯了,我有事跟你說。” 三大媽連忙從廚房走出來,詢問道。“老閻,你這急匆匆的是怎麼了,有啥事?” “怎麼了,有大事,小風,留學回來了。他這留學回來,肯定能當個不小的國家幹部。”閻埠貴急匆匆的說道。 “那是好事啊!你這急啥?”三大媽不理解,隨口回道。 閻埠貴解釋道。“老伴,你咋不明白呢!小風留學回來了,當上幹部,那認識的人就不一樣了,憑咱兩家這關係,以後讓幫忙給解成兄弟倆問問工作的事,不比他們自己找強啊!” 三大媽想了想這事能去請小風幫忙,但具體還沒個影呢!這會想也太早了吧!“那也得小風確認做了啥幹部,他回院裡了再說啊!你這會急啥?” 閻埠貴見三大媽那淡定的模樣,有種痛心疾首的繼續說道。“我剛剛在門口,不是遇到淮茹提前回來打掃衛生了嘛!你趕緊去幫幫忙,順便問問訊息,咱心裡也有個底嘛!” “好,那我現在就去。”三大媽知道閻埠貴為啥急匆匆跑回家了,回一句連忙去中院。 秦淮茹這邊,有著三大媽幫忙,晚上六點出頭就打掃收拾完了。三大媽詢問曾風流的事,秦淮茹也沒瞞著,這又不是啥秘密。 酒館後院。 曾風流和劉嵐剛說秦淮茹怎麼沒回來,說曹操曹操就到,人已經到廚房門口,見兩人的姿勢,開玩笑道。“小嵐,你這是能下床了,好了傷疤忘了疼哦!” 劉嵐聞言,放開摟著曾風流的腰,跑過來抱著秦淮茹的胳膊,紅著臉嬌嗔道。“淮茹姐~” 秦淮茹笑嘻嘻的捏了捏劉嵐的羞紅的臉,笑道。“看你臉色好多了,應該沒事了。” 曾風流笑了笑,隨口問道。“媳婦,你幹嘛去了。” 秦淮茹拿過門旁掛著的圍裙套上,準備搭手幫忙,隨口回道。“我下班臨時起意,去把四合院的屋子打掃打掃,到週末不就能在家陪著你了嘛!” 曾風流樂呵呵的說道。“那巧了,王姨剛剛還來說了,四合院隔壁新建的小院分咱一套,她幫咱參謀就咱家屋後那一套,打個門就能聯通起來,正好有兩間臥室,夠兩孩子住的。” 秦淮茹心裡高興,隨後又調笑道。“真的,那倒是挺好的,不過咱們要是搬回去,你這新媳婦可就得一個人住這邊嘍!” 劉嵐羞紅著俏臉,心裡卻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