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風流笑了笑。“還能啥呀!他不就迷當官那點事嘛!白天我就讓人打聽了,他喜歡拿著架子,你又不是看不到。廠裡對徒弟呦五呵六的,教徒弟也不出心,掖著藏著的。就給他開導一下,這人啊!有了執念就有動力,給他指個好方向,他就會越來越好,要是沒人點明,也能讓人一直在原地打轉。” 秦淮茹點了點頭,滿是贊同,拽起文來。“咱家爺們就是厲害,是這麼個理,這就像說的貴人相助或者說馬說裡的。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故雖有名馬,祗辱於奴隸人之手,駢死於槽櫪之間,不以千里稱也。馬之千里者,一食或盡粟一石。食馬者不知其能千里而食也。是馬也,雖有千里之能,食不飽,力不足,才美不外見,且欲與常馬等不可得,安求其能千里也?策之不以其道,食之不能盡其材,鳴之而不能通其意,執策而臨之,曰,天下無馬!嗚呼!其真無馬邪?其真不知馬也!” 曾風流稀罕的緊了緊手臂,調笑著。“哈哈…媳婦,你這可別亂說,我可不是伯樂,劉海中也不是千里馬。讓二大媽聽到了,還以為你罵劉海中是畜牲呢!” 秦淮茹翻了個好看的白眼。“討厭,淨胡說,快去洗澡睡覺了。” ……… 劃分兩頭 梁拉娣這邊,丁秋楠晚上下班已經把東西搬過來了。 梁拉娣調笑著。“秋楠,你這夠積極的呀!可惜今晚,你的情郎可不會來哦。” 丁秋楠嬌羞。“拉娣姐,你討厭。” 梁拉娣嫣然一笑。“咯咯~不過你這搬過來,估計過幾天咱們還得搬家,我調到軋鋼廠了。” 丁秋楠驚訝的問道。“拉娣姐,你怎麼被調到總廠啦!怎麼沒聽到訊息啊!是風哥弄的嗎?” 梁拉娣也沒隱瞞。“不是,具體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和淮茹這些年提級,提的很快。可不僅是個人原因,我和小風猜測上面偷偷的有人幫咱們。我這提到科級了,估計淮茹也會差不多。” 丁秋楠吃驚的張著小嘴。“啊!還有這好事?那拉娣姐你們不是跳好幾級呀!” 梁拉娣見她傻傻的可愛模樣,忍不住捏了捏她俏臉。“好啥呀!你個小笨蛋,這不是人情呀!知道的好還,不知道的才鬧心呢!我和淮茹又不在乎這個。我們都打算好了,過幾年就一起去香江那邊了。” 曾風流模糊的說過,這邊過些年會局勢不穩。梁拉娣和秦淮茹心裡也有打算,政途不是兩人的目標,那邊那麼大的家業要打理的,涉及各行各業,不能光指望白月嫦、徐慧珍、陳雪茹她們三個。她們也是家裡的一份子,不然以梁拉娣這求穩安逸的性子,才不願意管這些事呢!這也是沒辦法。 丁秋楠若有所思。“嗯!這倒也是。就是不知道拉娣姐你新分配的房子在哪裡,最好別太遠,不然我這年前上班可就要一個人走遠路了。” 丁秋楠已經申請了離職,上到年前放假,工位由她快要高中畢業的弟弟頂上,崗位到時候再調換。 已經決定了,年後就去香江學習了。 梁拉娣給了個安心的眼神。“放心吧!軋鋼廠離這邊不遠,分的房子也就那邊附近,和你家到廠裡差不多遠。” 丁秋楠期盼著,帶著小心思。“那就好,最好也是這樣的小院,嘻嘻~” 梁拉娣見她那紅潤的小臉,就猜到她想什麼!調笑著。“是,最好是這樣的小院,可以讓咱們的冰山美人會情郎,是不是啊!” 丁秋楠笑嘻嘻的脫口而出。“對呀!拉娣姐,你想,要是也分這樣的小院,風哥過來就方便多了。” 梁拉娣想起她的打牌時的嬌聲,忍不住笑著。“不是方便他,你方便你‘放聲高歌’吧!咯咯…” 丁秋楠俏臉一紅,嬌嗔道。“哎呀!拉娣姐,你壞死了。” 梁拉娣想了想。“秋楠,這個還真說不準,要是巧合還真能分小風那一片呢!他分的小院隔壁有好幾套小院都還空著呢!我明天找他問問去,他有認識的人,讓他想想辦法,看能不能分他隔壁,到時候你就偷著樂吧!” 這個訊息聽的丁秋楠開心差點跳起來。“真的?拉娣姐,那真是太好了。” 梁拉娣心裡也考慮著分房的事,笑著說道。“看把你高興的,這事應該問題不大,我這級別應該差不多。加上那邊街道的王主任,和小風的關係可不一般,和咱那巾幗不讓鬚眉的婆婆還是好姐妹呢!” …… 第二天,一早。 軋鋼廠門口,小隊長徐三猛攔下一輛陌生的小轎車,裡面的人架子不小,就連開車的秘書都拿著腔說話。 小汽車被攔下,居然直接開到徐三猛身邊,車都沒下,在車窗裡遞出一份任職書。“那個保衛,李廠長今天上任,你確認一下,快點放行。” 開著車,又這麼說,徐三猛憨厚的性子,也沒多說什麼!公事公辦的把任職書接手裡看了看確認。心裡嘀咕,啥李廠長啊!明明是李副廠長好不好,非要把個副的去掉,看你神氣的。把任職書還給對方,徐三猛擺了擺手。“好了,進去吧!” 車裡的李懷德心情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