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路小跑,去派出所說了案情,又急匆匆的跑回家。 剛進屋坐下喝口水,一大媽就走過來低聲說道。“老易,他三大爺車軲轆找到了。” 易中海一臉驚訝!“啥?找到了,在哪找到的。” “他家屋簷上唄!小風幫找到的。” “這~這是誰在乾的惡作劇。” 一大媽坐下低聲說道。“剛剛柱子去上班,我跟他說他三大爺家的車丟了的事,你猜他怎麼說的?” 易中海好奇的問道。“怎麼說呢?” “他說,不會吧!頂多丟了個車軲轆。” 易中海是老狐狸級別的,哪裡能不明白是傻柱乾的。“這麼說是柱子乾的,這小子骨子裡是有仇必報的主,除了在小風手裡吃虧不敢吭聲,不然誰也不好使。那是他三大爺肯定因為什麼事,得罪他了,不然不會做這事。” 一大媽點了點頭低聲道。“我估摸著也是,肯定因為什麼事,不過小風出面幫車軲轆找出來了,這事估計也就算了。” 易中海想的比較多。“嗯,柱子這小子雖然骨子裡有仇必報,不過他不會算計人,他做事一般人找不到他油頭,不會讓人知道。小風,已經出面了,這事就不用提了,他三大爺也不會再多說什麼的。” “好,那咱以後就別多話了。” “行了,這事就這麼著了。不過我得跟柱子打個預防針去,不然這小子什麼事都敢做,派出所那邊一聽我去說案情非常重視這事。” 易中海一飲而盡喝完杯子的水,就起身準備去上班。 一大媽在身後,關心的低聲說道。“嗯,你是得和他說說,以後可不能亂來了。” 快到飯點,軋鋼廠後廚。 “柱子,你過來一下。”易中海提前一會來找傻柱。 傻柱見是易中海,嬉皮笑臉的邊走邊說道。“喲!一大爺,還沒到飯點呢!你怎麼就來了。沒事,就咱爺倆這關係,今天想吃啥,我提前賣給你。” 易中海拉著他到後廚角落,低聲說道。“別啥扯淡,車軲轆的事是你乾的吧!” 傻柱一臉淡定。“一大爺,什麼車軲轆?哦!你說早上三大爺那車軲轆啊!不是讓人給卸了嘛!這事可不是我乾的。我怎麼能幹這種事呢!這說話的有真憑實據……” 易中海比他還淡定,含笑的看著他,輕輕的說道。“行了,以後做事別太過,派出所可是很重視這種事。早上小風出面了,把車軲轆找到了,你三大爺應該是不會再提了。” 傻柱摸了摸後腦勺。“啥?風哥,幫他把車軲轆找到啦!” “不然呢!這事說大了可是違法犯罪,你以為就是惡作劇那麼簡單啊!長點記性吧!”易中海抬手拍了拍他肩膀,轉身離開。 傻柱看著離開的易中海,摸了摸後腦勺,自己還真沒想那麼多。 四合院 聾老太太也聽說了早上閻埠貴丟車軲轆的事,一聽是曾風流出面幫找到了車軲轆,再加上別人的議論,心裡跟明鏡似的,知道這事是傻柱乾的。 議論時,別人不在意的話,她一下就聽到了感興趣的重點,冉老師。隨意在院裡聽一圈,就知道了。心裡嘀咕,柱子這是走出來,想找媳婦了,想了想決定讓一大媽幫你跑一趟,託這一片首屈一指的文媒婆幫傻柱說媒。 中午一大媽過來幫她做飯時,聾老太太順便說道。“淑芬,你下午去一趟說媒的文丫頭那,讓她幫柱子物色個姑娘。家庭條件和長相一般就好,性格一定要厲害些,但要會持家過日子,好生養就成。” 其它的,都算正常,但老太太倒是想的開,居然要給柱子找個性子厲害的媳婦,一大媽點了點頭。“成,老太太,我下午就去說。” 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又沒爹媽在身邊,一大媽又心善。對傻柱的事,還是比較上心的,孩子上學不在家,吃過午飯,中午連瞌睡都沒打,就急忙忙出門了。 拿著聾老太給的錢票,先去路口供銷社買了些糖果糕點,才提著去文媒婆家。 以前這一片是王媒婆的地盤,常年下鄉說媒,好巧不巧前幾年下鄉回來時,遇上突然下雨,急匆匆趕路一不小心摔了跤,把腿給摔斷了,落下了傷。所以這一片的地盤就交給了又是徒弟,又是小姐妹的接班人文媒婆。 一大媽腿著到隔壁衚衕,沒幾步就到了文媒婆家的大院,到了她家門口。“文妹子,在家嗎?” 這兩年年頭不好,物資缺乏,鄰村之間能有口吃的,兩家看差不多,兩年輕人就一塊過了。哪裡還要什麼彩禮呀!村裡說媒的人也就少了,這樣一來媒婆這行的油水就少不少。光指望城裡的,相互要求又高,一次兩次的又成不了,這日子過的也是緊巴巴。 屋裡四十出頭的文媒婆閒著沒事,正在打瞌睡,聽到動靜連忙爬起來穿鞋。“等一下,就來。” 穿戴好,開啟門一看,連忙熱情的迎了上來。“喲!是淑芬姐來啦!快進來坐。” 文媒婆的老公也是軋鋼廠的,和易中海在一個車間,關係還不錯。住的地方又離的近,每天買菜都是一個菜市場,偶爾還能遇上一道,所以兩人不僅認識還比較